“我的态度,你们都知道了。”
王建东看向柳小小和秦淮玉,“一个字,拖,虽然只能拖六个月,但至少也有六个月的安宁,可以有足够多的时间,好好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做。”
这是大事,需要好好想想,六个月,应该够了。
到时候就算要被逼着站边也没事,王建东有足够多的时间来壮大自己,及时是枪支泛滥了又如何?
枪械并非无敌。
“我的原则也只有一个!”
王建东看着两个自己深爱的女人,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保家卫国,当国家利益和家庭利益发生冲突的时候,请记住,我不是圣人,我只是一个升斗小民,所以先保家,再谈卫国。”
“好。”
柳小小和秦淮玉同时应声。
这一夜,王建东左手搂着柳小小,右手搂着秦淮玉。
一个正在哺乳期,一个还身怀六甲,但却并非无事可做。
一觉醒来,身心俱疲地开着他的小轿车,屁颠屁颠地来到了永州。
永州城外,和以前一样,依旧有不少卫兵在检查,有不少人在排队。
不过看到王建东的小轿车来了以后,纵人纷纷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这不是王主薄了吗?你终于来了!”
巡城将看到王建东后,站在城墙笑道:“清楚一条路来,让王主薄先行。”
“是!”
守城兵急忙让百姓们让开,清理出了一条道路。
王建东开着小轿车,慢慢悠悠进去时,满脸苦笑。
曾几何时,他还是那个连青城县大门都需要躲在女人裙子下才能安全出城的人。
可现在,永州城的大门却因他而打开。
不知道蒋天文看到此情此景,会作何感想。
小轿车在纵人的瞩目下,很快就来到了徐府的大门外。
管家不用王建东提醒,很快就去将徐若寒叫了过来。
“你来了。”
徐若寒看到王建东后,笑脸如花,倾国倾城。
“这套衣服很配你。”
王建东将徐若寒从上到下看了一遍,“要是能戴副眼镜,拿个教鞭,就更好了。”
白衬衣、黑色紧身短裙,有了教鞭和眼镜,那场面……
“教鞭还找,眼镜不好找呀!”
徐若寒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里边请。”
“你不是不愿意穿吗?”
“不穿不行呀!这不是为了保你嘛,不只是人家,连娘都穿上了你设计的衣服。”
“呵呵。”
徐年凤穿王建东设计的衣服,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事,不够等见到徐年凤本人后,王建东还是小小的吃了一惊。
徐年凤的身材本来就好,搭配上红色的紧身裙,那画面让王建东不禁在想,她倒垃圾的时候,会是怎么一副场景?
“王主薄,你可算来了。”
徐年凤看到王建东后,也是笑脸如花。
“你们怎么现在都叫我王主薄了?”
“主薄是你的官职,公子或者老板,都只是你的身份,大场面,自然是要叫主薄更为合适。”
“这也不叫大场面啊!”
“现在还不是,很快就是了。”
“怎么说?”
王建东还有些莫名其妙。
一边的徐若寒在王建东耳边,轻声吹着香气,“太子殿下正在赶过来的路上,应该很快就到了,他可是特意为了你赶来,你的面子很大哦。”
“如果可以,我反倒希望我没那么大面子。”
王建东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很快,徐府就来了一群人。
为首的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袍,头戴金冠,走起路来落落大方。
徐年凤见状,急忙带着一群人,纷纷下跪迎接。
“免礼,谁是王主薄?”
“下官便是。”
“果然是一表人才。”
乾王将王建东从上到下看了一遍,“进去谈吧。”
“好。”
王建东追随着徐年凤和徐若寒,很快就进入大厅里,太子带来的护卫,将门给关了起来。
双方很快就进入了谈判环节,和面见二皇子的时候一样,王建东都是如实回答,不过等到太子想要拉拢的时候,王建东同样采取了相同的策略。
只是乾王和乾中不同的是,他没有第一时间回应,而是陷入了长考,“乾中是不是去找过你?”
“对!”
“你是否也和对本殿下一样,对他?”
“对!”
“你这是想当墙头草?”
“下官人微言轻,在夹缝中生存,此等大事,事关全家老小,还请殿下体谅海涵。”
“他有没有给你什么东西?”
“有。”
“令牌?”
“对!”
“那本殿下也给你一枚令牌。”
乾王掏出一枚令牌,让人递给了王建东,“他能给你的,本殿下同样能给你,不同的是,本殿下还会给你更多。”
“听闻,你与徐家二小姐,徐若寒,情投意合,两情相悦,本殿下有意撮合你们二人喜结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