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的事情。
“为什么不等到人族的大家都集结的时候再想办法一起对付那个祖恭?”
他摇了摇头,只是无奈的笑了笑:
“你可能还没有明白现在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情形,如果只是听说一个人有多强是不会有那种概念的。如果没有任何的准备,对付他只会全军覆没,这是父亲告诉我的,因为这就是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我在为你们争取时间,争取能够想出对策去面对他的时间,我所要做的一切都经过深思熟虑,绝对不是一时兴起看到一个强敌就要扑上去的结果。”
他很认真,极道能够感受的出来,但这看似随意的决定。真的是对方认真思虑的结果,天通不是傻子,他手上还有许多的未竟之事,但这个时候却突然提出要拼尽一切去尽量的发现对方的“弱点”,光从这一点看,这件事情的重要程度就已经压过一切了。
“我需要你在一旁观战,但无论如何不可出手!即使是我要死,你也绝不能出手!我相信你的眼睛,你能够看到对方的破绽,将它告诉人族这一辈的年轻人,商讨一个完整的对付他的办法。”
极道能够看到对方眼中的那抹决意,突如其来的决意!他必然也是希望有人先他一步去试探出祖恭的真实力量,好让他有所准备。但可惜,突然起来的变故,噬地的一个计谋,打破了他的计划,他此刻估计会责备自己为何会如此大意,但事情已经发生,他也不得不认清现实。
还有一个办法是跟着祖恭等着他被另外一个同样强大的人挑战,而后暴露出什么东西。但这样不行,且不说这样的一天不知什么时候会到来,留下来给他们准备的时间充不充足。但就是跟着他这一条,能不能做到都是问题。
天通这逼不得已的决策只有在一个情况下才会出现,那就是他所说的,人族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出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可怕敌人,所以必须在最开始的时候就做好一切的准备,才有活下来的可能。
正如在魔刑之海之中一样,如果要对付人间,每个人都是从一开始就做足了准备,没有人愿意去打一个遭遇战。
“而且,我做这件事还有一个原因。父亲和我都有一个问题,困扰了数千数万年的问题,说不定能够在他的身上得到一个答案。”
“是什么问题?”
“抱歉这点我不能说。”
极道轻轻的点了点头,他看向了昏厥过去的易沫,似乎是在问道,那她怎么办?
天通的眼神一下子就变得温柔了下来:
“实话说。我就是害怕所有的人都会死去所以才做的这个决定,我是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去的,因为害怕做不到才和你讲这么多。如果不把他干掉,在祸乱宇持续的这段时间之内我们都躲不掉,我会死,易沫会死,人族的这一辈更会死。”
“为何?一直躲在安全区之内不就行了吗?”
“你太小看这个地方了。你觉得安全区如果能够一直存在的话,上一次祸乱宇之中就只会剩一个清活着出来吗?”
“什么?!”
极道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情,上一次的祸乱宇,只有清一个人活了下来?他从来没有对自己说过。
“上一次短暂开启的祸乱宇没有任何的记载,现在记载的祸乱宇还是数万年前的模样,而上次的祸乱宇的唯一知情人,现在却不肯透露一个字,你应该嗅出这里面的味道了吧。”
“不可能一直有一个安全区,这点父亲也和我提过,祸乱宇这个地方不是来度假的,它是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地方。什么变故,什么事情在这里都可能发生,抱着一成不变的思想在这里是一定会死的!”
他的神情变得更加的凝重,原来如此。这或许就是另一个必须要找出这个祖恭弱点的原因,没有永远安全的地方,关于安全区可能会消失这一点,恐怕已经有很多人都提前预知了。
“祸乱宇是绝对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如果只是抱着侥幸的心理进入,最后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我进入这里也是出于这个原因,机缘对于我而言已经足够了,我进入只要是为了给他们提个醒,或者说是解决一些麻烦,但现在有一个这样的威胁存在,我也该做到我应尽的责任。”
第一次天通和他讲的东西没有说谎,对于天谴大帝的子嗣而言,保护人族,这已经被他视为了一种责任的存在。
“这是忘忧草,你喂她服下,她会忘记这七天之内所有的事情。到时候问我去哪了,你就说我被天级杀手杀死了,没有那一段的记忆,我们不会走到一起,她最多就是伤心一阵。如果到了后面她看着我被杀,这样的记忆可能还是更好吧。”
他苦笑一声,其实也并不忍心。但有的时候抉择是很无奈的,他是天通,注定了他没有办法像一些人一样考虑事情,他有需要去完成的事情,这是他的责任,大过儿女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