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虎设下宴席,准备和海蛇喝酒。
“旅长大人,我东北虎能耐不大,但是有一样我是谁也不服,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个人能把我喝好,都是东北爷们儿,今天咱们好好喝点呗?”说着,东北虎看了一眼桌子上的5坛酒,每个都有个5斤左右。
“大当家的,今天这是什么意思?你这里赶走了其他兄弟,是不是有什么话说?有什么话,您尽管说,别我喝多了,可不记得。”
“旅长大人,看来什么事情还真瞒不过你。得了,我长你几岁,你愿意,就叫我东北虎大哥吧。”
“这不行,您的岁数,快赶上我干爹了,我叫您一声叔叔还差不多。叫大哥实在不敢当。”
“哈哈哈,好,痛快,你爱叫啥都行,我就叫你海蛇吧,我告诉你,今天这个事情,都是赵老八的主意。”东北虎心一横,心说赵老八现在光杆司令一个,啥油水没有,我给他做嫁衣,不是傻吗?而且这个海蛇绝非等闲之辈,决不能得罪,自己儿子就想着眼前的那点利益,真得罪了这个海蛇,后面有自己难过的日子。
“啊?!赵老八?这个秃子已经死了,大街上行刑都看见了,怎么他还能阴魂不散?”海蛇也是大吃一惊。
“原本我不想告诉你,但是你一说赵老八的事情,我才听明白,整半天是这个赵老八在利用我东北虎,挑拨咱们的关系,他这个老小子没死。头一阵投奔我这里来的。”东北虎把这个事情说了。
“好个赵老八,好个孙德禄,蛇鼠一窝啊。”海蛇明白了,原来是这老相识整出来的事情。
“兄弟你也别埋怨,现在什么世道,官匪互通常有的事情,如今你我不也在一个桌子上喝酒吗?赵老八来到齐齐哈尔之后,和这个孙德禄走得挺近,没少孝敬这个孙德禄,所以关键时刻,救了他一命,要不我把他交给你处理?”东北虎试探了下海蛇。
“前辈,这个事情是我的失职,目前切不可声张,劳烦前辈看好这个赵老八,我心里已经清楚,现在打草惊蛇不利于处理。咱们言归正传,我这里还有这么多兄弟,大当家的打算怎么办?你儿子开了口了,听说是二当家的,怎么也得给面子。”海蛇说道。
“哈哈,小崽子毛嫩,他懂个屁。来喝酒。”两个人干了一碗酒。
“我听说你过去在辽宁也是大当家的,怎么找了安了?这个世道当胡子和当跳子,就算换身叶子而已,不如当胡子自在逍遥。”东北虎问道。
“前辈有所不知,我本来在辽宁当胡子挺自在,结果这个小鼻子没事就找麻烦,我现在的老婆,不是我第一个老婆,我原配的老婆一个死在胡子手里,一个死在小鼻子手里,有多惨,被小鼻子拿大锅给煮熟了。所以我和小鼻子不共戴天。打了几次小鼻子,运气还行,把小鼻子折腾够呛,惊动了东北军,没办法,最后也是因为都是同胞,都恨小鼻子,都是又得罪不起小鼻子,最后也只能招安,否则还得同胞相残。”海蛇大概说了一下。
“唉,兄弟,你说的这个我感同身受。我母亲就是辽宁人,那年我姥爷过世,我爹陪着我娘去辽宁奔丧,结果,路上遇到小鼻子,非要抓我爹修建什么堡垒,结果我娘不同意,让他们拿刀挑了,我爹一拼,也给挑了,我当时是个猎户,家里就这么连个亲人,瞬间没有双亲,想报仇,结果手里没枪没炮,就找了几个歪毛淘气,一起拉了个绺子,靠着打家劫舍劫富济贫想有朝一日为我父母报仇。正好这里有老毛子看上我们的队伍了,给了我枪,给我子弹,给我钱,让我地盘让我招兵买马,建立山寨,我就一个要求,我要打小鼻子,结果老毛子也和这个小鼻子不对付,马上就答应了,后来小鼻子和老毛子干起来了,没想到老毛子干输了,我们这几年的日子都是靠着过去的老底子,现在还的做点买卖,仗着家伙硬,但是我东北虎不是生来就是胡子,都是穷苦人,所以规矩我还是守着的,时间过得挺快,我儿子都大了。来喝酒。”东北虎眼含热泪干了一碗酒。
“大当家的,这么一说,咱们更是一路人,我和小鼻子不同戴天,你和小鼻子有杀父之仇,来,为了干倒小鼻子,我敬您!”海蛇也干了。
“大当家,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你看这样行不行,你说个数,现在你们也是用钱的时候,我给你送来,我丑话说头里,算我孝敬前辈的,不算赎金,否则我个旅长和胡子做买卖传出去不好听。”
“这,这我不能要,这次就算我东北虎不识抬举,得罪了旅长大人。”
东北虎一听海蛇一直打东洋人,顿时生出许多好感。自己没有能力和小鼻子硬碰硬,有人收拾了小鼻子,自然是高兴。
“前辈,我也当过大当家的,说出去的话,不能往回坐,都是茅房拉屎脸朝外的人,这个面子我必须给你,以后我海蛇有求得着前辈的地方,还请前辈给以帮忙就行了。”海蛇客气一番。
“唉,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说话不走脑子。我怎么能那这个钱。”东北虎不要。
“前辈,你可是个痛快人,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