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影检查了下,看不出异样,小心将手稿放在衣柜内衣里,包裹好,平复下心情,这才开门。
“你怎么这么慢,敲门也没应?”来的是仪琳,开口问询。
“刚刚在想事情,加之水声影响,没有听到开门声。”仪影脸色通红,也不知道是室内温度高还是因为想起了刚才的事情。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开门要穿衣服,赤身裸体的,小心哪天吃亏。”仪琳告诫。
仪影咬了咬嘴唇点点头,自己刚刚不就是吃亏了,而且还吃了大亏!还有苦难言。
“师妹,最近你的身材好了不少,这里又大了。”仪琳摸了摸仪影胸前,有点羡慕。
仪琳的手刚触碰到那里,仪影就感觉道一丝异常,刚刚那里,那个登徒子也碰到了。
“今天的比试出了一身汗,不过还好,今天获胜了,还有一场比试就能进入前五十强了。不过下一轮比试可能会遇到那几个人。”仪琳叹息,开始褪去身上的僧袍。
田伯光透光衣服间的缝隙,可以清楚地看见外面的情形,看到此景,心跳加速,差点就发出声响。
“师姐,我身体有点不舒服。”看见仪琳要脱衣服,仪影大惊,这房间里还有一个人在,要是让那个登徒子看了师姐,那就完了,而且内心深处,隐隐有一丝不愿,她不想田伯光跟仪琳产生瓜葛。
“怎么了?”仪琳果然停止了脱衣服,着急地看向仪影。
田伯光内心舒了口气,还好,不然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不过内心深处,还是有一丝遗憾。
“应该是最近太累了,而且,我那个好像要来了。”
仪琳了然,穿上衣服,责备道:“那你还不敢进穿着衣服,着凉了怎么办,走,我带你去房间,给你看看。”仪琳说着,才发现仪影的僧袍落在浴池里,向着浴池走去,准备把衣服拿上来。
仪琳的动作,让仪影和田伯光同时慌张起来,仪影赶紧装晕似乎随时要晕倒的样子,仪琳赶紧扶住仪影,帮仪影擦干身体,在仪影的坚持下自己穿好贴身衣物,小心将那几页手稿藏好。仪琳将自己的衣服披到仪影身上,再次想去浴池边捡起水里的外套。
仪影大骇,瞬间脸色惨白,开口道:“师姐,我感觉很难受,衣服让她先丢在那里吧,等过会再来收拾,你能不能先送我去房间。”
仪琳也不再坚持,反正自己里面除了贴身衣物,还多穿了一条长衣,倒也不算炸眼,看仪影脸色苍白,显然病的不轻,赶紧扶着仪影走出浴堂。
待仪琳仪影走远,田伯光探出水面,长舒一口粗气,憋死了,刚刚太险,差点就被发现了。
仪琳不知何时会返回,此地不宜久留,田伯光赶紧翻出浴池,悄悄打开门,见此刻外面没人,赶紧走出浴室,浑身湿漉漉的,假装平静,向着浴室外走去。
脑海中响起残魂的话语,“你这小子,去哪了?怎么找一回仪影小妮子就湿了?”
田伯光无语,果然什么话从残魂嘴里说出来就变味了。
一路碰上几个尼姑,看见一身湿漉漉的田伯光,脸色诧异,田伯光不敢久留,加快速度跑回自己的房间,这才舒了口气,太危险了,也太刺激了。
“还好仪影这小妮子机警,装病带走了仪琳。”
放松下心情,换了身干净衣服,田伯光才从刚刚的状态里走出来。
残魂还在喋喋不休地跟他说着今天的见闻,田伯光无语,要不是自己对残魂没办法,今天肯定要收拾下他,要不是因为他,今天也不会这么惊险。
也不跟残魂废话,收拾心情,开始打坐修炼起来。
第二日,田伯光早早来到除女院,想找仪影再解释下,没想到在仪影房间门前遇到了仪琳,从仪琳口中得知,仪影竟然真的生病了。
“昨日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生病了?”田伯光大惊,内心焦急担心,不知仪影为什么生病了,想去房间内看看仪影,却被仪琳拦住了。
“师父,你为何拦住我?”田伯光焦急问道。
“她现在卧病在床,不适合探望,尤其是你,仪影说最近不想见你。”
“不想见我?”田伯光失望,难道仪影还在生自己的气?
田伯光感觉自己真的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过错。
“你昨天是不是惹到仪影了?”仪琳狐疑地看着田伯光?仪影虽然年龄小,脾气却很好,很少见她耍大小姐脾气,田伯光究竟是怎么惹到她了?
“可能是吧,请师父代为向她道歉,还有请师父好好照顾小师叔,等小师叔稍微好点我再来看望小师叔。”
仪琳点了点头,没有多问,回到仪影房间。田伯光不知为何,内心有点难受,走回自己房间,做了一碗清粥,重新回到仪影房间门外,交给仪琳,得知仪影还是不想见自己,垂头丧气地离开。
“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不会对仪影用强了吧!”残魂的声音出现。
田伯光无语,真把自己当他了,没有理睬残魂。
“知道你没那个胆子。”残魂鄙视道,看田伯光垂头丧气的样子,残魂便气不打一处来,“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你就像一只鸵鸟,遇到事情就只会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