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连忙又赶过来的。
结果皆跟喂猪时候一样。
掺了药酒的水喝下去后,无论是鸡鸭鹅还是狗,哪怕有食放在面前,它们也不吃,或是卧倒不动,或是踱步消食。
莫不愁面露喜色,一指那几个面有菜色
的,喝道:“你们,全都过来。”
“喝下去!”
这几人面前摆放的,则是没有掺水的药酒。
固然只有一个碗底,需要晃荡一下才能看出里面有酒水的样子。
那几个面有菜色,一看就是饿了不是一顿两顿的人,互相搀扶着,走了过来。
莫不愁、丘剑生、黄符子,三人皆是神色郑重样子。
郑重到他们都没有注意到,看热闹的人群中多了陈婉这个小丫头。
余老儿倒是看到陈婉了,但他的心思不在这里,迟疑了好半晌,还是凑上去,小心地问道:“三位供奉,这药,没问题吧?”
面对莫不愁等人瞪过来的目光,余老儿鼓足了最后勇气,小声地道:“万一有个好歹,不也是坏了陈供奉的名声不是吗?”
莫不愁冷哼一声,道:“真有好歹,便说是老夫做的,看谁来敢来老夫面前呱噪。”
“要是换了陈师弟的名声,余老儿,有你的好!”
余老儿瞪大了眼睛,怎么都没想到绕到最后,把自个儿绕了进去。
他连忙去想之前组织人的时候,有没有把陈阳的名号透露出去。
想了半天,余老儿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幸好三位供奉催得急迫,我没来得及交代,不然岂不是凄惨?”
想到凄惨,他忍不住就望向那几个面有菜色,他亲自找来的人。
就在莫不愁呵斥他的时候,丘剑生和黄符子,这两个平日里待人尚且称得上和善的供奉,就果断地命令那几个人把药酒给喝了下去。
喝完之后也不让走,就让他们呆着。
丘剑生这时候才看了余老儿一眼,
道:“老余头,你不知道我们修仙者的事情。”
“他们吃的可是辟谷丹,这可是丹药。”
“即便是我们三个,不到关键时刻,亦舍不得乱用。”
“辟谷丹一颗,少则能顶十日饥,多则一月不用食。”
“你看我们,可曾断过一段的饭食。”
“是口腹之欲吗?”
“有之,但主要是以辟谷丹来取代了饭食,对修炼有益,却不是我辈散修能负担得起的。”
“他们……”
丘剑生看了一眼那几个正在摸着肚子,面露担忧之色的试药人,道:“这是他们的荣幸,他们这辈子唯一有机会,尝一尝丹药的滋味。”
余老儿只能点头,只能哈腰,说不出其它的。
黄符子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有点不落忍,叹道:“老余头不用如此,这丹药,没问题的。”
“回头,老余头你如果在陈供奉那里有份脸面,那就好生服侍,趁着陈供奉心情好的时候,讨要上一颗。”
余老儿一脸茫然,看黄符子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只得厚着脸皮讨教:“黄供奉,辟谷丹按三位供奉的说法,不是用来填腹饥,替饭食的吗?”
“小老儿要来何用?”
余老儿是真的疑惑。
他假假也是一方管事,固然在莫不愁、陈阳他们四个供奉面前直不起腰来,可是在普通矿工那里,余老儿却是真正的大人物。
大富大贵的事情不敢做,填饱肚子自是没有问题的。
余老儿的疑问,让边上的莫不愁和丘剑生嗤笑出声。
黄符子耐着性子解释道:“这就是你有所不知道了,且听黄某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