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小方先是诧异,继而羞怒。
“陈总你想哪里去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
小方跺着脚,感觉自己说的话,怎么那么心虚呢。她忙又解释道:
“我经常给婉姐这么按摩的。”
“陈总——陈总你欺负人。”
陈阳看她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连忙轻咳几声,一边拿起手机叫车,一边故作随意地向后挥手:
“我事情办完,回去陪老婆了。”
“你该整理资料就整理,该汇报就汇报。”
齐活。
陈阳走得看似潇洒,却感觉背心处有一道灼热的目光,激光一样一路尾随,吓得他出门瞬间就左脚绊右脚,差点一个踉跄摔出去。
擦,这地方不能呆了。
身后办公室里传来“噗嗤”一声脆笑,陈阳假装听不到,走得更快了。
抱头鼠窜!
陈阳出得公司,打了一辆车,又去万华那边兜了一圈,安排好准备带唐婉前往海东省的一些事情。
全部做完,这才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家。
刚到家,拿钥匙开了门,人还没进去,一阵争吵声就先一步冲了出来,震得陈阳耳朵疼。
那是苏红玉和唐婉的声音。
苏红玉,声音尖锐高昂,远远盖过了自家女儿,对比之下,唐婉的声音显得十分微弱,先天就没道理似的。
“小婉,你怎么这么糊涂?”
“公司的事,是陈阳这个废物能做得好的吗?”
“再说他一
个上门女婿,有什么资格代替你管理公司?”
“什么?就几天?几秒钟也不行。”
“你看,就一天,他惹出了多大事?”
苏红玉尖锐的声音噼里啪啦地数落出来,陈阳迈进家里的脚步还走不到两步,她就喷出一箩筐的话。
“那个废物竟然敢赶走张洁!老太太打电话过来问了,把我骂得头都抬不起来。”
唐婉好不容易见缝插针地说上一句话:“那个张洁是过分了,整天仗着是我表姑,阳奉阴违,指手画脚的。”
“好像公司是她的一样。”
唐婉就说了一句话,苏红玉就听不下去了。
她顿了一顿,错开张洁的事不说,换了个角度,继续喷:
“还有茅台,多大的盘子,多大的生意,他一个上门女婿,凭什么越过你拍板?”
“那么辛苦才撑下来,现在全完了。”
唐婉沉默下来。
好半晌,她的声音才继续响起:“茅台盘子的事,其实我一直不想碰,总觉得哪里不对。”
“什么对不对,那是国酒,那是茅台!”
苏红玉尖叫一声,陈阳终于换好鞋子,走进客厅。
进去打眼一看,他还比较诧异,今天唐娇居然不在,怪不得刚才指责数落他的声音里,少了一个主力。
“老婆,妈,我回来了。”
陈阳笑着打招呼。
唐婉一脸沉凝,苏红玉气得浑身乱颤。
“谁是你妈?”
“少套近乎。”
陈阳一回来,苏红玉立刻转换目标,喝问道:“陈阳,你家里全是穷光蛋,茅台味儿都没闻过,老娘可以理解,你总不能听都没听过吧?”
“茅台可是咱的国酒,贵点怎么了?它就是这么贵,不是给下等人喝的!”
“你说,有什么问题?你凭什么给清盘了?”
陈阳偷眼看过去,唐婉还好,虽然一样神情凝重地看着他,眼神里却只是征询,带着不解。
他坐到唐婉身边,笑着说道:“茅台可不是一直这么贵的。”
“你知道个屁!”
苏红玉张口就喷,唐婉其实也不明白,同样投以疑惑目光。
“茅台不一直是国酒,一直是最好最贵的吗?”
陈阳声音不大,但语气坚定:
“几十年前,大约在我们出生那会儿,最好白酒的代表是汾酒,不是茅台;
二十年前,大约在1998年,最好白酒的代表是五粮液,一样不是茅台。”
陈阳笑容不改,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给唐婉倒了杯茶水,这才悠悠地继续说道:
“一直到了2005年,茅台的出厂价,这才第一次超过了五粮液。
其实,距离现在并不久,十几年而已。
大家印象中茅台是最好白酒的概念,是错误的。
我不是说茅台不好啊,我只是说,茅台不是理所应当这么贵,市场不是一直就认这一点的。
茅台怎么逆袭的,这个是另外故事了
,跟当年茅台特供部队,战士们转业,以及2005年老酒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