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流畅地说:“这就是我们举办宴会的意义所在了,不是吗?那么多好姑娘轮番出现,总有那么一个要叫维克多着迷的——呵呵,说起来奥斯汀家似乎只有一个独生女儿?” “太可惜了!她还太小了,听说她才12、3岁...她要是再年长一些,哪怕只是年长3岁,也可以将她列入考虑的范围,邀请她参加你举办的晚会。哦,一个大富翁的独生女儿,我只要想想就知道那女孩会多受垂涎了!” “呵呵,这个世界上的绅士就是这样的,最喜欢继承了大笔遗产的富有寡妇,又或者大富翁的独生女儿......” 对于鲁本斯太太忽然提到了奥斯汀家的独生女儿,布莱克太太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哦,别说那个,富豪的独生女儿再好,那也不该是维克多的目标——我总是希望维克多未来妻子的父亲是一位将军,又或者是个议员。” 军方的关系对布莱克先生的生意有好处,而政界的关系则是对维克多本人的前途有益。布莱克家已经过了单纯朝钱看的阶段了,所以布莱克太太自觉说这话还是挺有底气的。 “这倒也是...”被布莱克太太否定了的鲁本斯太太有些讪讪的,笑得不太自然。 这是这天两人的交谈中最后一次提到‘奥斯汀’,而下一次再与‘奥斯汀’有交集,已经是两天后她们结伴去广场18号做名片回访时的事了。 就如同当初奥斯汀夫人做名片拜访时,双方没有直接见面,只是借由仆人传递了名片一样。布莱克太太和鲁本斯太太也只是递送了各自丈夫的名片,由奥斯汀府的仆人交给了奥斯汀夫人。 奥斯汀夫人这天下午一直坐在小客厅,数着有多少名片被送来。随着名片一张张增多,她原本有些担心的心也放了下来。 薇薇安从舞蹈室走出来的时候,已经快五点钟了,见奥斯汀夫人神色轻松,就笑着走过去:“我说过的,妈妈根本不用担心这些...戈德莱尔太太肯定式值得倚仗的,不然达科奇夫人不会请她帮忙。” 薇薇安穿着漂亮的舞裙,白绸子的裙摆纯洁华美。奥斯汀夫人从‘名片回访’的事儿里回过神来,就以一种欣赏此生最满意杰作的心情看她,眼神中满是慈爱:“今天跳舞的时间好像比平常要长一些?英格拉姆夫人呢?” 英格拉姆夫人是半年前奥斯汀先生为薇薇安找的舞蹈老师,之前奥斯汀一家住白帆街的时候,家里根本没有舞蹈室,当然只能上门学习。但现在奥斯汀家不是搬到白玉兰广场,家里还专门设了一个舞蹈室么? 而且今时不同往日,奥斯汀先生也会考虑英格拉姆夫人那里适不适合薇薇安常去——倒不是英格拉姆夫人住的地方不好,虽然英格拉姆夫人本身是女演员出身,死去的丈夫也是剧院的经理,但他们的家却是安在体面的中产阶级社区的。 如果不是这样,奥斯汀先生之前也不会放心薇薇安去她的住处学舞蹈了。 现在的问题是,英格拉姆夫人在家里开班授课,虽然大多数去她家里学舞蹈的都是中产阶级家庭的女儿。像是剧团里学舞蹈的孩子,得是英格拉姆夫人去剧团里一起教。但总有一些例外,奥斯汀先生就听说有一位美貌的交际花将女儿送到了英格拉姆夫人那里。 此时交际花就算再有钱,手头也是留不住钱的,而且她们的女儿很大可能也会和自己的母亲走上一条路。交际花送女儿学舞蹈,当然不是为了陶冶性情,接受艺术熏陶,而是想将女儿培养成高级交际花。 奥斯汀先生不想薇薇安接触到这些,即使可能性并不高,他也想尽量给薇薇安避开。但薇薇安又确实很喜欢英格拉姆夫人,而且英格拉姆夫人无论是教学,还是人品,都挑不出毛病来。所以趁着搬家了,家中也有舞蹈室,他就请英格拉姆夫人上门授课了。 这增加了英格拉姆夫人的交通成本,而且在奥斯汀家教薇薇安,就只能一对一教授了,这和之前她一次教两三个女孩子相比,就少了两份收入。 不过,奥斯汀先生补上了这份收入,英格拉姆夫人也就无话可说了...只教一个学生要轻松的多,这样还拿一样的钱,有什么不乐意的? “英格拉姆夫人去盥洗室了...啊,夫人来了。”薇薇安站起身来,是英格拉姆夫人走进了起居室。 奥斯汀夫人和英格拉姆夫人寒暄了一两句,直到英格拉姆夫人以‘回家上课’为理由告辞,两人才结束了对话。奥斯汀夫人叫了仆人,让他们安排马车夫驾车送英格拉姆夫人回家。 英格拉姆夫人离开后,薇薇安又去洗了个澡,换下了跳舞的衣服——自从搬到白玉兰广场后,她洗澡洗头的频率更高了。不见得是浴室的浴缸比坐浴盆更方便好用(舒服倒是真舒服),主要还是白玉兰广场这边有很多仆人。 有很多仆人的话,什么都不用管,只要说自己夏天每天都要洗澡,洗头也一个礼拜至少三次,自然就会有人按照习惯早做好各方面的准备。从薇薇安的体验来说,除了没有吹风机吹干头发,其他方面她已经不会觉得和现代有什么不同了。 随着洗澡频率的迅速增加,薇薇安已经在考虑要不要做浴盐球了——当然,她也想试做出洗发水来,可以说这才是她原本最想做出来的东西,比什么手工皂都要有动力的多。 然鹅,积极性再高也没用,洗发水的问题是真的很难...其中难度最大的是‘表活剂’,也就是表面活性剂。她知道的任何一种表活剂,都是现代化工产物,在这个类似维多利亚时代初期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