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山身躯微微一怔。
韩狻的这个评价,可谓是形容的极为恰当和极致……
自从他来到这个庄子,就感觉这里有些不太一样,尤其见到李洛后,更是发现了诸多蹊跷之处。
先不说这庄子修的牢固如同堡垒,就是这一队队少年少女井条有序的样子,简直比军队还严谨。
要说这里面没有猫腻,公输山打死都不信。
陛下让他来这里真的只是为了搞研究吗?
正在公输山内心疑惑时,韩狻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忙扯开话题道:“老师,我总觉得这个庄子不简单,我们应该小心点。”
此话一出。
公输山浑身又是一颤,猛的瞪大了双眼。
明白了,明白了!
这是大夏帝王在试探他!
试探他墨家有没有那个造反的心啊…...
你看看,你瞅瞅,这地方…多么有搞造反的氛围啊!
这大夏帝王为了得到墨家,当真是煞费苦心啊!
公输山想明白了这一切,双眼迸发出夺目的精光道:“既然如此,老夫就在庄子上安心搞研究,不管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只是一心搞研究。”
“只有如此才不会中了大夏帝王的圈套!”
“说不定还能看到大夏军中的床弩……”
一想到这里,公输山整个人激动了起来。
韩狻见状,疑惑的问:“老师,你没事吧?”
公输山笑着挥挥手道:“没事,没事,你看看这群少年们吃的多香。”
“今晚咱们有口福了。”
公输山说完,看向也是蹲在一边
正吃的欢的李洛,心中很是满意的想着,这个人还不错,起码对待自己人是真不错。
…….
接下来的几天,庄子一切步入正轨。
早起晨跑,中午练武,下午有孔夷带着大家识数认字,一切都在朝着李洛想要的方向发展。
至于公输山,一进入匠人的院子,就彻底废寝忘食的投入到了里面,几乎天天看不到人影。
同时。
气温越来越暖,土豆也已经都种入地中,正在发芽成长。
这天。
李洛正在书房内研究造纸术的基本原理,又制造了几件实用的训练器具。
此时。
白若尘刚刚走进匠人所在的院子,就被韩狻给拦了下来,他四下看了看,确保无人后。
韩狻才焦急的道:“若楠,你怎么不回去啊?”
“大帅可是盼着你早些回去呢?”
白若尘一脸疑惑的问:“若楠?”
“谁是若楠?”
“我叫白若尘,乃是公子洛的贴身丫鬟,你认错人了吧?”
白若尘退后几步,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警惕神色。
韩狻怔了怔,看着面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他摇头道:“不可能!”
“我不可能认错的!”
“你一定就是姬若楠,你是我的未婚妻啊!”
白若尘眼中闪过一抹冷意,冷漠的道:“韩公子,请自重!”
说完。
她便朝着院子内走去,招呼着道:“公输前辈,我家公子有请。”
“等一下啊,这些泥灰加水后有点东西啊!”
“咦,这木头好像有些不寻常啊!”
“这
就是铁矿吗??”
“.……”
白若尘等了一会,见公输山还是没出来,无奈的又喊道:“公输前辈,我家公子说,他又研究出了一些新物件,让您老过去掌掌眼。”
“啥?”
“新物件!!”
“你怎么不早说啊!”
“走走走,这就马上过去!”
“白姑娘,你走的太慢了,迈大点步子,再大一点……”
与此同时。
大夏都城的皇宫内,帝天命看着一个黑羽卫正施展的棍法。
他越看眉头皱的越紧:“这是洛儿修习的棍法?”
黑羽卫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点头道:“没错,正是王庆王老师傅的成名棍法,伏魔棍!”
“你再演练一遍!”帝天命命令道。
“是!”
过了一会。
黑羽卫演练完毕,小心翼翼的开口道:“这都是一些基础的棍法,用来打磨身体,已然是不错的选择了。”
帝天命似乎有些不满意,过了好一会才开口道:“李进忠,传大将军伯尼,太傅汝封。”
“是,陛下!”
李进忠领命离去,过了足足一刻钟,才有两人走了进来。
帝天命看到两人身背荆条,神色严肃而有愧疚,不由得神色一动道:“两位爱将,为何负荆前来呢?”
太傅汝封已然满头白发,但依旧精神矍铄,此时抱拳答道:“启禀陛下,渭河一战,老臣在外未能参与其中。”
“这几日回来后,发现家中小子们竟然在渭河打的一塌糊涂,差点丢了渭城防线。”
“老臣愧不敢当,有辱陛下栽
培和看重,特来负荆请罪,请陛下严惩我汝地一脉!”
一旁的伯尼也是立马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