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隙撕下来他脸上的皮!
“汪、行!”
钱娢破开嘴上的咒印,咬牙切齿的叫出来这个名字。
“那个晋级成外门弟子,却失踪了的杂役弟子?”
“那段时间也不知他犯了什么事,乐寻一死,杂役处大长老乐虚长老被调离,然而这个时候,他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外门弟子当然不会在意杂役处那些消息。
只是因为当时宗门查找汪行的动响实在是太大,他们才有印象而已。
他们不知道,那天他们如今排挤的两个“罪魁祸首”也被宗门秘密约谈。
是以叶长欢对汪行的印象颇深。
外门弟子大比时,郑庆一个普通弟子突然实力大增,实为蹊跷,但汪行却仿佛知道他的弱点一般,此事当初询问的白袍长老也问过她,她指向的,就是汪行。
“可他不是杂役弟子吗?为何现在已经……金丹中期了!”
这个晋级速度简直骇人听闻!
“真的是你!你到底有什么目的?!”钱娢一想到顾师弟和顾师妹险些被坑死是眼前人的手笔,只恨自己修为不济,杀不死他。
“霍邑说过,是你让他散播的流言,可本大爷调查了一二,你这个弟子在失踪前修为就晋级得极为快速,除了在外门弟子大比中和顾斯善顾斯恶有些瓜葛,并无深仇血恨,所以你为何要针对他们?”
仓踽抱臂,似虎目一般的眼睛沉沉的盯着汪行:“以及,原本的这位弟子,是不是已经被你杀了?你顶替了他的位置。”
汪行无视钱娢的问题,与仓踽和杜涟漪对视:
“即是知道,何须用猜?至于他们——”
他扭头和叶长欢冰冷的目光对视:“我们本就是同僚不是吗?”
这话简直就是给那些莫须有的罪名贡出一条明晃晃的实证。
钱娢:“胡说八道!你就是想要拉顾师妹和顾师弟下水!”
顾斯恶剑锋已经倾斜,却被叶长欢阻拦住,她缓缓的道:
“你一个人做不成这些事,你上面还有人,那个人与我阿弟有仇?还是……与我有仇?他有屠宗的实力,却并不来杀我,又想要看什么?我被千夫所指吗?”
自汪行出现那一刻,她已经抓住头绪,如今抽丝剥茧。
论起仇人,她得罪最大的莫过于那三个狗东西,还有一个青云宗。
若是之前,她只会会觉得该是那三个狗东西的手笔,但现在她只有一半的把握。
因为她在邝漠遇到过青云宗弟子,奉天宗内有奸细,青云宗的奸细。
万仙盟之辱搞砸了青云宗的大宴、邝漠一案搅黄了青云宗的计谋还有四海之宴上废了他们两个弟子,青云宗对她显然恨之入骨。
会是谁?
“你猜?”
汪行听着叶长欢的推测,嘴角牵扯出一个僵硬的笑。
仓踽笑了,有些狰狞:“小崽子,话既然不能好好说,那就等只能说话的时候再谈吧!”
炼虚修士伸出手,铁碗变大,直接砸下去!
这一砸,收了力道,不会让他死,但估计余生,他除了嘴巴能动,其他地方是动不了了。
汪行只觉眼前一暗,抬头看着巨大的铁碗,整个人的周边都开始扭曲。
“不好!回来!”
杜涟漪察觉不对,铁扇飞出去,铁碗咚的一声砸在地上,铁扇穿过汪行的身体,汪行跟着晃动了一下。
假的!幻影!
“炼虚符修画的风遁符,他在我们一来时就已经留好退路了。”
杜涟漪盯着空无一人的地面面色冰冷。
好在他们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有了追查下去的方向。
是以语气不见忧愁,反而有条不紊的开口:“至于顾斯恶、顾斯善,并没有证据证明和他宗勾结,不可逐出宗门亦或是动用私刑。”
底下弟子着急:“可方才那个汪行明明说过,他们是一伙的!”
杜涟漪:“他若说掌门和他们是一伙的,是不是掌门也得逐出去?”
弟子:“……”
“可……”
“但即使无法摆脱嫌疑,也不能放任自流,故从今日起,副宗主仓踽将时刻跟在他们的身边,直到事情水落石出为止。”和凶手有些关系的都被监视起来,这倒是各宗都有的做法,不偏不倚,并不意外。
那些弟子不甘心:“长老,若是他们二人有一丝可能,奉天宗可就真的完了!”
杜涟漪提醒他们:“看清楚些,就算他们二人不是叛徒,奉天宗也和完了也没什么区别。”
“那凶手既然能屠天罗殿,奉天宗又算得了什么?是以从一开始奉天宗便不是看他能不能杀,而是看他想不想杀。”
众弟子:“……”
残忍的事实让他们的后背发凉。
仓踽去碰她的衣袖:“快别吓人了,若是你再乱说话吓得弟子退出宗门,小心仓乾给你穿小鞋。”
杜涟漪对此冷笑:“实话实说也有错?”
“作为宗门弟子,惜命固然最好,但若是怯懦到有点风吹草低就急得团团转,残害同宗的话,也没必要留下来了丢人现眼!我倒希望他们能有几分魄力,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