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凝败了。”
这个想法在在场众人脑海里浮现,飞星宫长老不可置信的站了起来!
“怎么可能!”
“她居然也败了。”乔成济不可置信,那可是极品地灵根啊,为什么还会败?
“修为太低了,操之过急。”
他角落里的台阶阴影处,被遮住的人跟一座小山似的,抱着被乔成济气急败坏扔出去的铁碗,坐在那儿气息收敛,再加上谁都专心看比赛,无人会特意侧头看三角地域还塞了一个人。
的确,和其它几人比起来,祁凝的修为的确太低了。
和叶长欢的筑基初期巅峰不同,叶长欢只是被压制住难以晋级,可是她依旧日日修行,磅礴浑厚的灵气早已超出了筑基初期巅峰。
而祁凝是真的筑基中期,这成为了她最大的短板。
即便她有极品地灵根和红尘道太初境巅峰的精神力,在修为差距的面前,依旧难以补缺。
她绝对不弱,但她不该是现在来参加这场比试,至少要在筑基后期后,可惜,飞星宫太过着急,太想让祁凝这个天才改变自己宗门排在末尾的局势了。
“噗”
青锋被祁凝拔了出来,血珠滴落在青石板上,她吃惊的看着比试台上的叶长欢,叶长欢受的伤不重,将日月弯刀扔给了她,青锋则挣扎出祁凝手掌,飞入叶长欢的刀鞘。
“你居然会这么强。”
她知道叶长欢实力不俗,可没想到自己底牌尽出还是败了。
这绝对在她意料之外。
“你也不弱。”叶长欢客观的评价:“但第一只能是我。”
张扬猖狂。
她说出这样的话也不意外,祁凝并未气恼,对自己的失败接受良好,温声道:
“目前第一的确还是你,只不过别忘了你前头还有三个,那三个照样不好对付,能不能保得住,且看道友的本事了。”
她被乔成济搀扶下去,作为败者,她还需要继续争夺接下来的名次,养伤是必然。
直到叶长欢重新回到第一的位置,不少人才回过神。
“又赢了……”
“奉天宗绝对是来砸场子的,也是奇了怪了,南弦宫居然就这么由着她不阻止,我还以为在她到前十的时候就该安排人把她给踢下去了,不然奉天宗脸往哪儿搁?”
“不管怎么说,叶长欢此次之后,最低也是第四名。”
“快别说了,接下来的比试才更有看头,现在就剩陈文轩、尚乌和宫翼,所以下一场必然是他们三人之中的任意两人争夺!”
从比试一开始就是三大热门的三人,无论谁和谁对打,都足点燃场面的气氛。
高台上,各宗长老难得沉默,思索许久才在木签上写下几个字。
等几人纷纷亮出来时,表情都变了变。
其中有人选的是“宫翼对战尚乌”,有人则写下“宫翼对战陈文轩”,可这也仅仅只是两份木签而已,剩下的长老,手中赫然都是“陈文轩对战尚乌”的字样。
“哼。”
风云宗长老冷哼一声,表情不悦的将写着“宫翼对战尚乌”的木签化为齑粉。
却什么也改变不了。
裁判拿着结果,眼中满是激动:“下一场,南弦宫陈文轩对战朝阳宗尚乌!”
“终于!”
高呼声一浪又一浪。
两大天才的对决,谁胜谁负,都难以抉择!
唯有宫翼的表情也难看了起来。
她是空出来的那个人,这绝非是极好的运气,因为空出来的人不会晋级决赛,而是要在明日与祁凝再战一场,她若输了,就止步第五,毕竟祁凝都输给了叶长欢,她输给祁凝,答案不言而喻。若赢了,才算晋级决赛。
这就代表着,几宗长老大部分认为,她没有到决赛的实力,在祁凝这里就可以省去麻烦。
“别人认为的算什么?我偏偏要打这些人的脸!”她摔袖而去,眼中满是怒火。
没人留意她的负气离开,只因为比试台上的两大热门已经对立而站。
叶长欢则在下台之后晃悠了一圈,让众人都以为她离开了此地,却不知她拐了个弯,混到了台阶阴影的三角处,掩盖掉自己身上的气息。
“没想到啊没想到,咱们宗门真的出了个人物。”
阴影处的“墙”动了动,眼睛笑得眯起,看上去比叶长欢这个胜者都高兴:“我方才仔细瞧过,以你的实力,去朝阳宗绝对没问题。”
叶长欢盘腿坐下:“为何?”
“因为我想去。”
“……”
仓踽面露遗憾:“可惜朝阳宗那群老不死错把宝珠当鱼目,实在是可恨至极。”
叶长欢:“……”
叶长欢决定好好看比试。
事关第一,她不会打没有准备的仗。
毕竟不管是陈文轩和尚乌,两人实力皆是不容小觑,提前了解对手总没错,她也不能保证自己有绝对的把握的迎接接下来的决赛。
比试台上,尚乌拔剑,清冷的气旋在他脚底扩散开,对对面的陈文轩道:“你用剑,我也用剑,但论剑道,我只会是第一。”
陈文轩淡笑:“尚道友,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