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觉,只用了一招?”
“明明是天罗殿这个弟子太弱了,侥幸罢了!”
“可恶,浪费了我一块留影石!”
“等着吧,下一场绝对会输!”
然而,第二场、第三场……第五场,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还是那个人,还是那把剑,还是那一招,对手无一例外,左肩在还没来得及反应之时,被一刀钉了下去。
到最后甚至连观众都跟着愤怒,能不能再懒一点,就会这一招是吧?!
“下一场,奉天宗顾斯善,对战南弦宫甄英!”
话音落下,关注到这一块的观众哗然。
“终于等到了,南弦宫甄英,筑基初期巅峰,在浮屠界也小有名气,我便不信那个奉天宗弟子还能一招吃天下!”
“快来个人把她弄下去吧,她真的太邪门了!”
若说一开始关注叶长欢是因为他们想要亲眼瞧见奉天宗三年内的大笑话的话,现在大多数人的想法都是抓狂。
次次一招反杀,弄的好像他们都可以一样,现在比试的人都那么弱的吗?早知道他们也去!
自己的失败固然痛心,但瞧着对面的人捡漏,他们更难以接受!
“甄英。”甄英朝着叶长欢拱手,她瞥了一眼叶长欢的刀:“也好,都是刀修。”
她一身南弦宫青袍,容貌清秀,手中的刀长达五尺,接近下品宝刀,因为使用时间太长,刀身上已经渐渐有了红光。
那时杀人太多,血液浸泡的结果。
叶长欢一如既往,同样还手:“顾斯善。”
她的表情太过平淡,这让甄英目光微冷:“我可不是前面那几个废物,投机取巧在我这儿只能是笑话,今日,你的闹剧就到此为止了!”
她说着,长刀席卷,大股大股的灵气灌入其中,一刀便有劈天之势,奈何叶长欢也不是吃素的,抬手一抓,两方势力冲在一起,发出巨大声响,就是地面也跟着颤抖。
甄英惊讶叶长欢居然能接的住这一招,毕竟在她眼中,奉天宗的弟子,本身就是一个笑话。
回神,她的表情认真了一些:“还算有些实力,只不过,这才刚刚开始!”
一击不成,甄英快到只见残影,衣袍舞动,长刀又快又重,每一处被叶长欢躲过的地面,都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坑。
要知道,比武台是专门为了这次比试准备的,一些修士的绝命一击都不一定能留下印记,可见甄英在浮屠界,并非浪得虚名。
叶长欢来回折转,一刀甩了出去。
“又是这一招!”
看见她这一招,看过她好几次比试的观众人都麻了,明明知道甄英实力不可能出错,却还是会下意识的担心前者会重蹈覆辙。
也是中了这个人的邪。
“哼!”
果然,甄英见这一招,不屑的冷哼一声,一跺脚,长刀借力,当的一声,直接将青锋震飞出去,一个折转落到了叶长欢手中。
“终于!”明明只是观众,看见这一幕,他们却下意识的像是被出了口恶气。
“也不知这招到底厉害在哪儿,前面几个都跟被下了蛊似的,不明不白的都给弄下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收了钱财。”
之前败给叶长欢的人听到只会叫冤枉,在外人看起来自然平平无奇,可是他们身处其中,便知道其中玄妙,那根本快到不可思议。
“残阳照雪!”
甄英大喝一声,和诗情画意的名字不同,这一招堪称残暴无比,刀刀来回,不给叶长欢一丝喘息的机会,让叶长欢一退再退,找到还差两步就到了比武台的边缘。
叶长欢微微惊讶,脚尖一点凌空到了她的身后,一刀劈了过去,在她背上留下一刀血痕。
甄英一怒,残暴的气息越浓,便是观者也觉得瘆人。
“听闻甄师姐修的是无心道,和无情道最为接近,却有比无情道更加残暴,若所无情道只是视万物为刍狗,那无心道便是连自己也视之为无物。”
芙蓉赢了自己的比试跟着挤进来,日渐西斜,这已经是今日的最后一场比试了,秦城空歇下来,不知看了多久。
“宴师兄,这一场,顾道友怕是会输了。”
“不会。”秦城肯定的道:“若是她想赢,什么法子都能想得到。”
这句话像是肯定,但芙蓉却觉得带着几分贬低。
不过怎么会呢?顾道友不是助过宴师兄一次吗?宴师兄不可能讨厌顾道友才对……不过,南弦宫弟子讨厌奉天宗弟子,这倒好像合情合理。
“这般实力,若是入了道,或许会是一个不错的对手。”
叶长欢游走在比武台之间,对甄英的实力颇为肯定,或者说,对甄英修的道很感兴趣。
她指尖划动,青锋燃起熊熊大火。
按正常来计算,这是她出的第三招。
这一次,别说是甄英,就是观者也感觉到这一招的不同以往。
“无心道很强,不知比起我的杀戮道,又该如何?”
烈火燎原,她的长刀被烧的通红发光,以此为圆心往外扩散,成为了一个小太阳。
甄英双目睁圆,就在这一刹那,她感觉到自己被一股力量锁定,死亡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