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还是干点别的?” “听…听曲。”宋玉竹尴尬的捏着她的袖子,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挪开。 “奴家给您唱一曲吧~”女人拉着他的手就要往里走。 “你俩看够了没有!” “咳,放开我们家少爷!”黑刀憋着笑拦住青衣女子。 青衣女子被他凶恶的模样吓了一跳,连忙松开宋玉竹。 白秀道:“你们这是不是有个叫陈香儿的伶人,我们想找她。” “真不凑巧,香儿今日身体不舒服,不见客。” 宋玉竹往她手里塞了一块银子道:“就找她问几句话,并不会打扰她休息。” 十两银子握在手心沉甸甸的,青衣女子犹豫片刻道:“那随我来吧。”说着便带三人朝后院走去。 天香楼分为前后两个院子,前楼是饮酒作乐的地方,装修的十分讲究,后院则是这些姑娘们休息的地方,只有一排不太起眼的小房子,想来她们在这里生活并不好。 平日这里不接待客人,青衣女子收了钱才把人带过来的。 “前面那间屋子就是香儿的房间,屋里亮着灯,人应该在里面。” “多谢。”宋玉竹放轻脚步走到门口,刚要抬手敲门里面突然传来说话的声音。 “奴家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 “快了……再等等。” “这鬼地方我一天都不想呆了,你看看我的胳膊和大腿,昨日给人弹琵琶的时候,被喝酒的客人掐的,他还要摸我胸……”女孩说着呜咽着哭了起来。 “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再等等,我定会把你赎出来。” “上次您托奴家的事,奴家已经办了,不知道哥哥那边如何了。原本每月初三哥哥都会来见我,这个月突然没来,奴家怕他在宫中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女人还没说完,屋里突然传来一阵挣扎的响动。 宋玉竹眼皮一跳,大喊:“不好!他要杀人灭口!” 黑刀白秀踹开们冲了进去,见一个男子正拿绳子勒住了陈香儿的脖子,打算把她勒死。 他没想到门外居然有人,吓了一跳,立马松开手往外跑。 然而他哪里跑的出去,没用上三招就被白秀卸掉双臂,踹断双腿,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为了防止他自杀,黑刀还打掉了他的牙齿,嘴里塞了布团。 宋玉竹检查了陈香儿的身体并无大碍,大概惊吓过度昏了过去,从白秀那要了根簪子扎在她人中上,一会的功夫便幽幽醒了过来。 “啊!!啊啊!!”她吓得大喊大叫,双手不停的挥舞。 白秀怕她的叫声引来太多人,挥手扇了她一个耳光。 陈香儿捂着脸这才安静下来,她惊恐着看着屋里的几个人,声音嘶哑的问:“你……你们是谁?来这里干嘛?” 她看见地上躺着的男人,立马起身扑了过去:“平郎,你怎么了,平郎!” 地上的男人呜呜叫着,可惜被堵住嘴说不出话。 白秀伸手把她拉起道:“这人刚刚要杀了你,你怎么还管他死活?” 陈香儿咬着唇摇头,“平郎一定有苦衷。” 这话一说出口,把宋玉竹都气笑了,索性不再跟她绕弯子:“陈香儿,你是不是有个哥哥叫张秋?” 陈香儿警惕的抬起头,“我哥哥他怎么了?” “他已经死了。” “啊!”女孩愣住,眼圈瞬间红起来,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我就知道哥哥不会无缘无故不来看我,一定是我害了哥哥……” “你若不想你哥死的不明不白,就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 陈香儿哭着看向地上的男人。 白秀翻了个白眼,都这种时候还想着情郎,也不知她是脑子不清醒,还是用情至深。 “把刀给我。”白秀拿过黑刀的刀,放在地上男人的头上。 “我们公子问一句,你回答一句,不然我就割下他的鼻子,剜出他的眼睛,砍下他的舌头!” 地上的人吓得浑身一抖,惊恐的发出呜呜声。 陈香儿擦掉眼泪连连点头:“你们问,只要别伤害平郎。” 宋玉竹道:“是谁让你联系你哥哥,帮忙传递消息的?” 陈香儿犹豫一下,白秀立马拿刀割了上去。 “呜!!呜呜!!”男人疼的直打滚。 “就是平郎让我传递的消息!” “都传了什么消息?” 兄妹二人不识字,每次消息都是口诉,陈香儿还记得大概,便把最近一次传的消息背诵下来。 “皇上每日寅时起,食粥一碗,寅时三刻上朝,辰时一刻去尚书房批阅奏折,午时在书房用膳,酉时三刻回寝宫洗漱,戌时入睡。” “只有这些起居日常?” 陈香儿道:“哥哥还说过,之前赵将军留宿宫中,亥时还会要一次热水。” 宋玉竹脸一红,低咳了一声:“没有别的消息吗?” “没有了。” 宋玉竹见她不似说谎道:“你只把这些消息告诉了这个人吗?” 陈香儿点点头。 “把他带回去审问。”说着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