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春把盒子打开,从里面取出银针出来。 妞妞一看那么长的银针不由吓得小脸煞白,妞妞不要打针!妞妞不要打针! 王大春哈哈一笑,哈哈,叔叔给妞妞表演个魔术好不好? 妞妞拍着小手,好啊!好啊!我要看魔术表演! 王大春拿起桌子上的一本书,笑道:叔叔把这本书变没了可好? 好! 王大春把书背在身后,片刻后他伸出双手笑道,看看,书变没了。 妞妞高兴的手舞足蹈,哇,叔叔好厉害! 那妞妞先打针好不好,一点都不疼,打完了叔叔再给你变魔术怎么样? 妞妞一咬牙,好,打完针,叔叔给我变一个奥特曼。为了看变魔术,她也是拼了。 王大春伸出手,嗯,咱们拉钩!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狗。 说话间,妞妞的腿上膝盖以下已经密密麻麻扎满了银针。 看,叔叔没有骗你吧,是不是一点都不疼。 妞妞实话实说,嗯,不疼,就是有点麻! 王艳艳蹲了下来有点难以置信的惊喜,妞妞,你说什么!有点麻?哪里麻? 这里!妞妞伸手一指扎针的地方。 王艳艳欣喜若狂,抓住王大春的手道:王总,妞妞说她腿麻了,这是有知觉了!有知觉了啊! 王大春点点头,我就说妞妞的腿能治吧,这扎针的原理是唤醒她的机能,到时候我再开几副药就差不多能恢复了。 王艳艳噗通一声跪了下来,那太好了,谢谢您王总,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您了,请收下我的膝盖! 陈月梅笑道:想要报答我们王总还不简单,以后好好干,就是对王总最大的报答了! 王艳艳拼命点头,嗯,我一定好好干,哪怕不要工资也行。 王大春哭笑不得,那哪行,你不要钱孩子吃什么,你以前的工资是多少? 六千五。陈月梅补充道。 张韶华也太抠了吧,才六千五?以后工资翻一倍,一万三,这样孩子以后的生活也能过得好点! 王大春大手一挥,他就喜欢给手下加工资,大家有钱一起赚,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王艳艳有点不可置信的张大嘴巴,这会不会太高了一点? 王大春摆了摆手,高啥,你可是技术总监,没有个五位数的工资,那也能叫做总监?这是给总监这两个字抹黑。 王艳艳和陈月梅互相对视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新老板年轻又大方,简直就是驾着五彩祥云的那个他啊! 拔掉银针,王大春又给妞妞的腿按摩了一会儿,他悄悄让金蚕进入她的腿中,把她受伤部位结的旧疤给啃食的干干净净。 有金蚕在手,王大春有得天独厚的条件,这些旧的疤痕在体内就是垃圾,代谢不出来,就是瘾疾。 做完这些,王大春又陪妞妞玩了会魔术,又给妞妞开了张方子,这才和陈月梅告辞。 陈月梅叮嘱道:王艳艳,在家里等电话哈,可能过几天就要上班了。 嗯,一定! 两人刚刚回到公司,发现一名不算数的熟人等在那里毛风。 美姬抬头看了王大春一眼,大春,毛总找你。 小毛总,你咋来了?王大春看了看毛风,这家伙此刻看起来有点狼狈,额头上贴了块纱布,有些鼻青脸肿的。 王先生,我在这里恭候多时了。毛风姿态放得很低,客气说道。 哦?是不是你家父亲出了什么事了? 王大春眼神一闪,上次见面他就发现毛人江父子俩印堂上缠绕了一层黑气。特别是毛人江,黑气更重。他当时就断言,老人家要出事,只可惜那老头没当回事儿。 毛风挑了个大拇指,王先生果然是高人,真被您说中了,家父身体出了点状况来不了,要不然他就亲自来请您了。 王大春拿起美姬的茶杯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咕咚咕咚灌了下去,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美姬见王大春用自己的杯子喝水,立即开始抗议,喂,那可是我用过的杯子。 王大春在美姬耳边压低声音道:怪不得那么香呢,你说咱俩睡都睡过了,共用个杯子咋了? 美姬俏脸一红,伸手在王大春腰间狠狠掐了一把,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让你变太监。 王大春菊花一紧,连忙表示不敢。 是这样的,我和我父亲这两天出门的时候先后都遭遇到了车祸,好在都伤的不是太重。不过我父亲的哮喘病这两天很严重,他已经有两三年没有发作了。 因此,我父亲觉得可能是哪里出了问题,这才想起来王先生可能是个高人,这才让我来亲自请您过去一趟,不管事情成与不成,报酬都照付。 毛风不愧是梦巴黎的总经理,说起话来是滴水不漏。 王大春看了下时间才十点钟,于是放下茶杯,行吧,还有点时间,我就随你走一趟! 毛人江给他的印象还不错,如果能帮一把他也不会介意,多条朋友多条路嘛。 毛风心中一喜,那太好了!谢谢王先生,请! 王大春钻进毛风的车,很快到了梦巴黎公司总部。 毛风替王大春拉开车门,恭敬道:王先生,我爸在楼上,请! 王大春下车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办公楼很气派,一共有十几层,清一色的蓝色玻璃,显得很高大上。 这一整栋楼都是你们梦巴黎的? 毛风点点头,准确来说是我们毛家的,我们毛家除了梦巴黎,还有其它业务。 王大春心中一凛,看来这毛家也不简单啊! 自己现在跟这些富豪比,跟乞丐一样,还差的远,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毛人江的办公楼在十八楼,站在落地窗前,能够俯瞰整座城市。 毛风推开办公室的门,爸,幸不辱命,我把王先生请过来了!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