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是不想给秦鸩发金水了,想给4号发查杀做身份。
但是一想后置位警上只有3跟4两个人,她再给4号发查杀。
会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很容易让人怀疑4底牌是做身份的狼。
所以谢爽还是按照晚上的思路来打,继续给7洗头。
她还就不信了。
“验7很简单,是狼揪出来,让他至少输一局,是好人带我躺,麻溜晋级。”
“至于为什么警徽3跟4双验?”
“能活就一起验,看看是俩好人,还是8真卖了视角,3跟4里有一狼?”
“8号告诉我3跟4必产一狼时,我有片刻间想法是,3跟4都是好人,8号故意说3跟4有狼,其目的就是分化好人。”
“让3跟4打起来。”
“我又想啊,我都没听过3跟4发言,万一8号真就是聊爆,而非故意这样下套呢?”
“干脆把3跟4同时验了,能活就验俩,活不了那肯定只能验一个,到时候就看我警徽怎么飞吧。”
“我被8号搏杀了,所以我希望好人能思考一下,我底牌是预言家。”
“其他的我就没了,8号有句话说的非常不错,说这一把有7号玩家在,闭着眼赢。”
“哈哈…”谢爽欢快大笑;“正好,7是我金水,拿捏你8号,你就看看7号会不会给你投票。”
谢爽说完得意的看着8号,神情十分傲然的歪头看向旁边的3号。
“来吧展示,你们发言吧。”
谢爽这个态度,给人营造出一种秦鸩肯定会站边她的假象。
再加上她晚上又故意打场外因素,导致好人这一局还真的很难说。
轮到3号朱守信发言,他略感疑惑的看向11号谢爽。
“没问题,这一局以及可以跟着7号站边。”
“我提个建议。”
“警下所有人弃票,让7号玩家来投这一票。”
“7投票给8号,8就是预言家。”
“7投票给11号,11就是预言家。”
“外置位的牌,但凡没有弃票,这人底牌就得是狼。”
“怎么样?我这个建议不错吧?”
“我认为这个建议很好,7号玩家你说呢?”
秦鸩嘴角含笑,表情淡淡,没有太多表示。
朱守信却自信点头;“嗯,就这样说定了,我底牌是好人,至于4是不是狼?”
“那就听听4的发言跟建议吧,我的建议让7号自己投票。”
“我过了。”
轮到4号林默然,狼人发言。
他瞥了眼3号,冷笑道;“你是好人吗?怎么没安好心啊!”
哈?
所有人愣了。
什么?
3号没安好心?
你竟然怀疑3不是好人?
这个方法怎么了,很可行啊。
多数好人都认为可以,没毛病。
结果就听林默然说。
“咱假设一下,8是悍跳,且不管8是不是故意说3跟4有狼,咱就按照8是孤狼上警往后搏杀。”
“因为3的一句话,警下3狼选择不用投真实票了。”
“就看7号投票,7投票给8,那就冲锋,7投票给11,那就倒钩。”
“也就是说,7号的这一票不仅是关键性,还是向导。”
“不仅让好人站对边,还会让狼人选择倒钩。”
“这个板子没有守卫,别看只有4个小狼,但凡聊得好一点,一定能隐下去不被找到。”
“所以3的提议,看似能让预言家拿到警徽,但却没有卖狼人视角。”
“票型才是归结一切的真谛啊,只要票型拉出来,才能找狼,难道不是吗?”
“警徽这个东西可有可无,只要票型拉出来,预言家还不愁找狼?好人还不愁找狼?”
“警下待着不就是为了投票吗?”
“你让他们弃票,警下打个倒钩,还怎么找?”
“所以我认为警下的牌,大点上票,怕什么呢?”
“认为8像预言家,就给8上票。”
“认为11号像预言家,就给11号上。”
“我就发表一下我对于8跟11点评。”
“每个人都有预言家面。”
“8的预言家面在于7号,他看到7号在警下那一刻,8号整个人的状态都异常欢快轻松。”
“至于他说3跟4产狼说辞,我并不苟同,虽然我质疑了3号,但是3号确实欠缺考虑。”
“3只能吃验,不足以成为8跟11狼同伴。”
“我底牌是好人,所以8说我们3跟4必产狼时,我怀疑过3是狼。”
“当时是没听见3的发言,只听到8号一个人在悍跳。”
“现在听见3发言了,你说他…”林默然指了指脑子“欠缺考虑吧?确实有点,有好人面也有狼人面,所以3号肯定吃验。”
“8号不像的点,在于警徽只押一个,说他明天肯定能倒牌,前提是今天狼队倒钩,明天就会刀他。”
“这种提前走位的说法,我不想听,谁知道明天会是什么样?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