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罢。
姚思廉举起水囊痛饮数口清水,明明是无味的水,却被其喝出了千年烈酒般的豪迈。
张开源深深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姚思廉,随即扭头看向身后那忙碌的国子监学子们。
这一刻,他有些明白为何当年姚思廉不与自己那般选择赴任一方,而是选择留在国子监,从最底层的先生做起。
就在张开源走神之际。
姚思廉放下水囊笑道:“莫要说我,你不也是一样,数次被贬、数次复,不还是磨不掉你那急公好义的性子。”
“成日里装的一副深沉模样,真当老夫不知道你什么德行?”
张开源笑了笑并未言语。
就在姚思廉说的起兴之际。
怀德坊坊门前,忽然来了一群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