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投水殉节。你一走了之,留下孤子吟苦余生么?” “他苦?他哪里苦?” 阮厚雄沉吐一口气,握住妹妹的双肩,逼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这九尺身长的硬汉子,眼中竟隐有泪意,“她不苦吗?你以为自己是槁木死灰,却尚且把一丝希望加诸在孩子身上,可她呢,你有没有看见她人如古井,静气霜秋的眼神?” 阮厚雄齿关咬出声响,“所有人都在心疼她,惟独她自己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