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古人有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话,很多是贾芸也是抹不开面,推不开。
这里面的就有不少人的素质,全在一张嘴上。
人呀,就那点臭毛病,挣钱了自然会和原来在贾府时朋友,吹嘘!
一来而去,又不止这一个桉例,自然这话就传到琏二奶奶王熙凤耳中。
再托人一查,没想到谢玉不声不响,做了好的的家业,名下,商铺、宅子,学塾、书院、当铺、钱庄、商社、书局、工场不止一处。
这才多长时间,该是发大了多大财!
常说贾府的贾琏,琏二爷是油锅捞钱的主,但王熙凤也是不遑多让的。
不然也不会有弄权馒头庵的事。
只是因为身份,琏二奶奶又不便于去上门拜访!
于是,在贾母生日时,琏二奶奶王熙凤特意在贾母老太太面前提了谢玉。
贾母老太太虽不满意谢玉的颜值,但想到已故老太妃的懿旨,也就请了谢玉。
这才有此一说!
见琏二奶奶一副吃定自己的样子
谢玉笑道:“琏二奶奶,你自然是知道我的出身,我来京城才多久,你以为凭我就能置办这么大产业,你真相信?”
琏二奶奶王熙凤:“这,可那明明是有的!”
谢玉:“是有的,而且规模还不小,但琏二奶奶你有管家之前,自然该知道,这做生意的事。”
“若是没有本钱,就该多拉一些朋友合伙经营,你出人脉,我出钱,他出力,总是能扩大经营的。”
琏二奶奶:“我贾府自然也是可以出力,出人脉!”
这是想什么都不干,要拿干股呀!
但对谢玉来说,现在给贾府干股,麻烦是大于好处的。
谢玉:“自然明白,贾府可以出力,出人脉,奈何不敢用,咱们不是一个马槽的。”
王熙凤:“如何不敢用,莫非怕我们多分,你放心在商言商我贾府是最讲规矩的。”
谢玉张了张嘴,伸手一根手指指了指上面,然后才又道:“你可以把我话,带给琏二爷,他有同知的官位,他自然是明白的。”
随后,谢玉大踏步离开。
王熙凤好像懂了,但又像不懂,她没念过书,不识字,是一个睁眼瞎。
但情商太低,会谋权,但对官场的事,也是一知半解的,只知道利用贾府的威视,使银子办事!
这一招对付平头百姓还好,但对付谢玉这样的科举新贵,不大管用。
随后,王熙凤添油加醋的把谢玉话,转述给贾琏听。
贾琏开始也是很生气,谢玉这样泥腿子,搁在以前,他有的是办法。
奈何自从老太妃去世后,元春不受宠,与宫内的关系日益疏远。
贾敬去世后,本是武勋传家的贾府,又与军中断了联系,原来在贾敬的授意下,让儿子贾珍,在族中选能演武的人才,送入军中。
可多年的富贵,族中子弟,没有几个争气的,贾敬一死,贾珍又被谢玉搞挂了,这事算是黄了。
现在贾府只有一个空头的牌匾,现在皇帝又开始追查亏空的事。
江南的甄家已经因为亏空问题,被抄家了,王夫人碍于当初的情意,接了甄家的寄存,这可是很危险的。
听完王熙凤添油加醋规避风险,大有好处的描述。
贾琏反应过来,道:“凤辣子,你莫要胡乱打人家主意,你也不想想,那泥腿子,才几年,怎会有如此家业,定是被人推上了的。”
“他现在是什么身份,是翰林、是清流。”
“对于这种人,可敬而远之,但绝不可得罪。”
“他那句不在一个马槽里吃饭,说的不算错,甚至可是说是极对。”
“其实算起来我们不但不在一个马槽里,其实还是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