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精金印徽’,却所有的徽印,俱都是有着不同!”
“此外,方尖碑之上的恶魔铭纹,这也同样是有着不同!”
艾萨克的脚步,有些在缓下了。
在第一层封印区,在那陵墓之内,他就已经对祭台和方尖碑,是有过深入观察,更还进行过逆解析。
此时这更多“素材”的直接观察……
敏锐地,他就是察觉到一些异常了。
再结合此前就进行过的逆解析……
“每一座的祭台,与周围一圈的方尖碑,都是构成了一座小型的绑缚之圈。”
“祭台之上的‘精金印徽’,又是与方尖碑之上的恶魔铭纹,是有着彼此的对应。”
“而每一道‘精金印徽’,之所有都是有着不同……”
艾萨克眸光一闪。
对这一发现,他首先与此对应起来的便是……
“法术结构!”
同样的法术,每一个施法者,若是将其抄录到自己的魔法书上的话,这必然是全都有着不一样。
这也就是意味着,若要从别人的魔法书之上,将别人的法术,抄录到自己的魔法书之上,这就绝对不能照搬照套,否则,以别人的法术结构,来进行自己的法术准备的话,这几乎就是意味着必然的失败。
之所以如此……
在艾萨克的理解中,这当是,每一个施法者,与魔法本质的对应,这都是唯一的。
也就是说,每一个施法者,都是有着一道自己的“密钥”!
同样的法术,之所以结构有着差异,这差异的所在,就是在于这一“密钥”的不同。
所以,抄录他人的魔法书,之所以每一道法术,都要投入不少的时间,这实则正是在于,要先对他人的“密钥”进行破除,而后再附上自己的“密钥”,这才能完成法术的抄录。
此时。
一路所过,所有的“精金印徽”,俱都是有着不同。
与之对应,所有方尖碑之上,那些的恶魔铭纹也都是不一样。
这正是给了艾萨克一种,每一道的“精金印徽”,都是对应着一位特定的缚魔师,而那些的恶魔铭纹,又是与“精金印徽”再度有着对应的感觉!
“真若如此的话……”
“只要能发现‘印徽’的原理,尤其是解析出‘密钥’的计算规律,那么,由‘钢铁印徽’,到‘黄铜印徽’,再到‘白银印徽’,这便完全是有着,最终将‘精金印徽’,‘抄录’而出的可能!”
“而一旦‘精金印徽’实现了抄录,恶魔铭纹自也就不是难题了!”
这一推测,这一发现,艾萨克一边是走向下一座祭台,一边,那眼眸之中,却也是在沉吟着一些东西。
一路走来,他自是有着发现,就如他早就有的推测,每一座的祭台,这都是一座单独的绑缚之圈,而所有的祭台,又是组合成了一座宏伟壮观的传奇绑缚仪式。
正是这一整体上的一致性,这所有的祭台,便就是成为了一体的存在,进而是拥有了与强大圣器一般的不可摧毁的特性。
而它们之所以能组合为一体。
或者说,他们是通过什么方式,来完成了整体的一致性……
“便就是通过这深渊本质!”
“若将深渊本质与魔法本质对应在一起的话,那么,法术结构的‘密钥’,当就是对应着‘印徽’的密钥,进而,祭台,以及方尖塔之上的恶魔铭纹,则又是对应上了法术结构本身,以及那仪式构成……”
“法术和仪式,是通过‘魔法本质’来进行表达。”
“印徽和恶魔铭纹,自也就是通过‘深渊本质’来进行连接!”
“以这一思路……”
“这一‘精金之圈’之所以无法破坏,其根本原因便是在于,它已然与深渊本质真正绑定在了一起,进而……这‘精金之圈’,实际上已经是与‘隐秘之层’,是一体的存在了。”
从这一角度来理解,“印徽”的内在本质,这自然也就是与恶魔,与深渊,是密切相关的了。
而这,正又是纳尔菲欧帝国的种种传闻,是有着一致。
“纳尔菲欧帝国以操纵恶魔之力闻名,但同时,纳尔菲欧帝国的统治阶层,又普遍是拥有着强大的恶魔血脉,甚至就是深渊领主的直接血脉。”
“那历任的巫王和祭司王,几乎无有任何一位,没有深渊领主的血统!”
“之所以如此,正就是可与‘印徽’的内在原理,对应起来了。”
若“印徽”真是缚魔师个人与深渊本质之间的关联,那么,拥有恶魔血脉,自然就是能大大加深这一关联程度。
而要将‘印徽’提升到,通常纳尔缚魔师所无法掌握的“精金阶”……这需要拥有魔王血脉为前提,自也同样就是合理了!
照此来进行理解,进行解析的话……
“这一‘精金绑缚’的原理,便该是通过‘深渊本质’本身,来与‘隐秘之层’进行结合,再进一步来对艾尔塔巴进行召唤和绑缚……”
“这一仪式,当是集结了众多,拥有着魔王血脉的缚魔师。”
“且,参与和主持这一仪式的巫王和祭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