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里亦不好留下,于是乎就悄悄的先出去了。
留下陆峰一人在“帐篷”之中。
而陆峰在“忏罪”之前想到的事情是——如果刘六观说的事情属实,那么“甘耶寺”之外徘徊的“厉诡”,是不是也为了形成这个一,方才在“冈措白玛”,不愿意离开。
若是,那么,那“厉诡”要的剩下来的部分,到底在庙子的甚么地方,是在庙子之中的“瓶子”之中,还是在庙子之中失去的“巫教”古迹旁边?
想到这里,陆峰便虔诚“忏罪”。
其余的僧侣听到了“帐篷”之中传出来的“百字明咒”,也不朝着里面走,止用谨慎的态度,面对着这些“章京家族”的人,防止他们暴起伤人,害了这边。
刘六观走出去,他身后的几个甲士护住了他,将他和一位矮小的甲士,放在了一起。
这个时候,那甲士轻声问道:“六观先生,那僧人,是否可信?”
在说话的时候,他手中夹着的的一张符箓,顷刻之间化作青烟,护持此处,叫外头的人都听不到他们的声音。
闻言,刘六观说道:“那僧人应是可信的,止他看起来,可信却不可亲近。
我止和他说了一会儿话,他头上就冒出来了火,随即便开始忏罪,我也说不好这是好还是不好。
我和他说的,也是我等皆知道的一些事情。
但就是这些事情,他居然都能引起来‘业力大潮’。
和他在一起,业力缠身,到时候我等可不是他身边这业力的对手。”
刘六观眼神之中举都闪烁着精明的光。
对着甲士说道:“大人,我的意思是,算了,这件事情不须的拉住了他,叫他入伙。
若是拉上了他,事情是吉是凶,我不知晓。
但是我刚才对着他相面。”
那大人听闻了此言,说道:“你相出他如何?”
刘六观说了八个字。
“有皮无骨,有骨无皮。”
甲士闻言,也沉吟一二,说道:“我一直听闻,你素来都是‘禽兽相面之法’。
以‘禽兽’为寓,假以拟人。
可是你这现今八个字,何解?”
刘六观说道:“大人,我这一脉的相面法,便都是从骨看皮,从皮看骨。
可是永真僧人,粗看无碍,细细一看,便发现这个人的皮相,他的皮和他的骨,俱都不是一样。就算是死人,就算是剥了皮子的人,都无可能如此。
我观他。”
说到这里,刘六观踌躇一二,方才继续说道:“像是‘厉诡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