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窃[国阴谋!
傅一清呼吸乱了一瞬,现在仅靠她个人的力量,怕是阻止不了竹家的阴谋?
她需要更多的帮手。
想到此处,傅一清不由看向翁阿莎,又看到了旁边的朱雍,又把即将要说出口的话吞了下去。
朱雍起了心想结交傅一清以及傅一清叫来的这一帮人。
便摸出两张名片递到郑队和翁阿莎手里,笑吟吟道:“两位要是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打我的电话,要是有什么我能帮得上的,我一定帮!”
某种意义上来说,郑队和朱雍是同一种人,但是郑队算有良心的,对此只是笑笑,“我们的忙,你估计是帮不了的。”
“除了你们的工作,不还有其他忙吗?两位既然是傅大师的朋友,那也就是我的朋友了,不用不好意思的。”
闻言,傅一清脸色微冷,这人还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她什么时候跟这人是朋友了。
和两人交谈完,朱雍像是才记起怀里的儿子来,连忙问傅一清,“傅大师,我儿子没事了怎么还不醒来?”
傅一清捏诀,拍了一丝灵气进入男孩的身体里,不多时,男孩嘤嘤转醒,转过脸来。
傅一清下意识看了一眼这孩子的面相,本是死相的面相变了,但是多一些东西。
傅一清看向朱雍,“朱先生,你确定要养这个孩子?”
“怎么?傅大师,我儿子有什么问题?”朱雍一阵紧张,他下半辈子可就这么一个儿子了。
“没有什么问题,只不过朱先生当初做的亏心事,不弥补的话,怕是以后的日子会不好过。”
“什么亏心事?”说实话,朱雍不太喜欢傅一清,傅一清太能看透人心了,但是人家有本事,就是压着不舒服结交他都愿意。
商人要是没有一张笑脸,生意是做不大的。
况且,他做过的亏心事多了去了,要是每件都记得,他岂不是要累死。
谁知,傅一清一开口,就让他后脊生凉。
“你发家当初,还有一个妻子吧,为了能娶到知性优雅的竹小姐,你费尽了心思让你妻子净身出户,丝毫不顾当初的扶持之情。”
朱雍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过往不好的经历被戳穿,谁的脸色都好不了。
“那又怎么样?当初我是给了她一笔钱的,再说,她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傅一清轻笑,语气里带着一丝丝恶劣,“哈,因为她命里有一子,但是你没有,要是你不造孽,兴许还能沾你前妻的光,有个儿子。”
这话直接让朱雍僵在原地,什么意思?
意思是他和前妻是能有一个儿子的,但是因为他的见利忘义,这个儿子没有了?
顿时,怀里的儿子也不香了,朱雍急急问道:“傅大师,我现在找回我的前妻,还能有儿子吗?”
“不能了,她已经结婚了,孩子都生了。”傅一清掐指算了算,笑意盈盈的回答,还补了一句,“你若是下半生做点善事,说不定还能保住你现在这个儿子。”
“什……什么意思?”朱雍又是一愣。
“字面意思。”
两人本就不是父子,却是阳间名义上的父子,这般强求,两方的气运都不会太好。
更何况,她看那孩子变了的面相,是朱雍上辈子的仇人。
长大之后,怕是会不停啃朱雍的血肉,继续养下去,朱雍只会落得一个晚年被儿子赶出家门,饿死街头的下场。
这些东西,朱雍没有求卦,她当然不会说,毕竟她已经委婉的提示过了。
离开朱家,傅一清主动找翁阿莎谈话,说了自己的想法。
翁阿莎却很认真摇头,比划了一堆。
傅一清这回没看懂,于是看向郑队,就算看不懂翁阿莎的手势,郑队一定也知道一些东西。
果然,郑队解释了,“傅大师,这些玄门家族出来历练的继承人,都是尽量一个人历练的,要是因为别人帮忙历练成功的话,家族不会承认他们的。”
“至于竹家的事情……这不止是修道者的事情,我会上报的。”
郑队一脸严肃,又道,“不过李天师张天师托我拜托您,请您多看顾一下小辈们,小辈们要是有冒犯,他们到时候一定会亲自登门道歉。”
傅一清挑眉,“他们为什么不亲自来和我说?”
说起来,她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到李寻崧两人了。
“沿海各地省份都发生了一定程度上的水灾,李天师他们害怕有山精鬼怪出来作祟,就过去了,没联系您,估计是在帮着救灾。”
“……压制东方神龙的后果已经显现了吗?”
傅一清皱眉,“我会的,让他们放心吧。”
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符,递给翁阿莎,“要是遇到危险,直接撕毁,我会赶来救你。”
送完这个,傅一清想到了张天一,于是又递了一张黄符给郑队,“这张给张天一。”
郑队收下了,然后眨巴着眼看傅一清,“傅大师,我也想要一张……”
这张胖脸做这种表情实在是太欠揍。
傅一清无语,给了一张护身符。
她是看出翁阿莎会遇到危险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