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慌。”傅一清爬起来,趁着那边还在打斗,掏出一张符纸烧了。
“看到符纸烧成的灰了吗?”
“看到了。”荀宴应着。
“找布条包起来,包到我眼睛上。”
这要求听起来很离谱。
但荀宴照做了。
荀宴撕了衣摆一角,给傅一清蒙上了。
傅一清的疼痛瞬间得到缓解。
很好。
傅一清爬起来,她从来没有这么被人暗算过,这群老妖婆,她不收拾好了,傅一清三个字倒过来写!
“一清,你看不见。”荀宴拉住她。
“看不见?那又怎样?当年我伤了眼,照样能杀敌……”说起这个,傅一清心中又是隐隐的痛,那一场仗,她失去了很多重要的人。
她不会让事情重蹈覆辙。
把荀宴拉到身后,傅一清转动手腕,一把红莲在手中逐渐演变出长戟的样子。
不料,周遭一阵嘈杂,似乎一下涌入大批人,荀宴一下将她拉到身后,她听到几声打斗声,紧接着便是‘滋滋滋’的声音。
陈警官闷哼一声,倒地了。
事情不妙。
傅一清搞不清状况,便猛然感到一根棍子样的东西抵住自己,身旁的荀宴才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声音,就被电倒了。
这是傅一清几世来第一次在雷劫外感受到被电击的感觉。
真他爹的奇妙,人类社会已经发展成她看不懂的样子了。
她没倒,周围的人惊了一瞬,十来根电棒齐上阵。
滋滋滋。
恨不得肉都快烤熟了,傅一清还是没倒,下一秒,她伸出手,握住两根电棒,傅一清直接将握住电棒的两个男人甩了出去。
嘭——
傅一清就没收着力,甩出去的两人直接穿墙而过,只剩下两个黑黑的洞口。
围着她的众人不由心生惧意,忍不住后退,傅一清却不给机会,伸手又是两个电棒,又扔了出去。
傅一清小小的个子,爆发出的气势却极其骇人。
那模样,就是他们这群虐待惯了人的人都发怵。
傅一清几步上前,伸手抓住一人,却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是荀宴的哥哥,荀泽。
抓住荀泽的人是一个满眼凶横的男人,和傅一清同样的光头,大出傅一清快三四圈。
肌肉虬结,拎荀泽跟拎小鸡崽子似的。
声音如石:“你要是再动一下,跟你来的这群人,可就小命不保了。”
傅一清一下松手,下一刻,大汉一针扎在傅一清身上。
雷电傅一清不怕,但是麻]醉]针她还没见过。
没三秒,傅一清晕了。
没了规则的地方总是恐怖的。
傅一清迷迷瞪瞪,总感觉周围的磁场在变化,她又被绑了起来。
再次清醒,周围的情况似乎比之前更加不好,她听到了电棒]击人的声音,隐隐还散发着肉被烧焦的味道。
“求求你,放了我,今天的业绩我一定会完成,求求你!”
是一个男人的祈求声,换来的却是更狠辣的殴打,整个房间都充斥着痛苦的嚎叫和周围人的调笑。
傅一清抿唇,不再受杂念干扰,将肌肤的感知和耳朵的灵敏度放大。
这是她从打仗时伤了眼就练就的能耐,亦是修道者的基础。
周围的景象开始具象化起来,她单独被关押在一个铁笼子里,还是悬空的。
底下就是这群人审讯……不对,脑子里冒出虐待场所四个字。
是原身的记忆,傅一清还回忆起关键词,明白了自己在哪里。
这里是沙瓦底的诈骗]园区。
可怕的地方。
据说进来了就没有出去的人,即便出去了的,不是残了就是少了某个器官,或者回来没多久就噶了的。
大多都说自己是被骗去的。
傅一清想到滇城边境处的严防状态,那长长的电网,每隔几百步就有的监控设施,不是太相信这些回来的人的话。
为自己开脱罢了。
刚才被打的男人已经昏过去了,一个男人踹了两脚,看着男人深深凹陷发黄的面部,说道:“看样子是不是不太行了?”
“送去配一下型号,配得上就养两天拉去宰了,配不上就再继续干活,死了再扔,现在猪都不好骗了,省着点。”
男人被拖下去,一个男人便被押了上来,傅一清心里一紧,她透着感观观察发现,这人很可能是荀泽。
“荀先生,听说你家很有钱啊?”
真的是荀泽!
傅一清皱眉,动了动,发现这群人倒是实诚,把她绑的跟个蚕蛹似的。
是那群老妖婆说的吧,这群人怕她显神通?
笑话,她修炼也不是白修炼的。
闭眼入定,傅一清遁入自己的身体内,形成一个小小的魂体在金丹旁边打坐,口中念着咒语,凭空画了一道金色的符咒。
接着便将符咒打了出去,符咒飘出,附在绑着手腕的绳子上,烧了起来。
紧接着全身的绳索都烧了起来,傅一清得到了自由,一动,嘿!
手腕上还有东西,像是手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