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五五节 有人开心,有人愁(1 / 2)

村头,几个长辈长呼短叹的。

那位读书多的叹了一口气:“不比咱们年轻的时候,咱们那里就想着怎么能吃饱。现在娃子们,想吃饱还想吃好,也没错。留得住人,留不住人心,这事不好办。”

一位不服气了:“那白水那边,不是有大学生回家务农的,人家咱就回家干农活了?”

“不一样。”

“咋个不一样,都是农活。”

“真的不一样,那边搞一体化农业,从大棚种菜再到养鸡场,还有果园,几家子合在一起,各管一份,那收入比城中找份出力气的活,挣的高太多了。而且也是个技术活,没学问搞不了,一定都搞不了。”

唉!

几位长辈长叹了一声,最长年的都囔了一句:“这咋就变成,种个地还要读大学了。我咋就想不明白呢。”

几位长辈就蹲在村口。

惆怅着、迷茫着。

时代在变化,也让他们守着田地一辈子的人,开始有些不适应了。

“要不,咱村里凑点钱,把路修一修,然后也挑几个好苗子去农学院那边读个半年的培训班,种个果树,或是养个猪什么的,说不定这想出去那些娃子的心,就留下了呢?”

“那有钱!给资助的那点钱,远不够修路,建果园的。”

再次沉默。

变化,确实在影响着不同的人。

有人欢喜,有人愁。

这个过程却是必须要经历的,可有一点好的是,这些娃娃们出去挣到钱了,至少回村后,也会把家里的房修一修,也会给同村多少作出一些贡献。

变化,也有不同的。

岭南西省的海边小城,湾北,这里古代叫珍珠湾。

因为靠海,而且有港口。

这两年,这地方火了。

有村子建起了制衣厂、珍珠制品厂、小电器厂等等。

火的不得了。

许多人从几百公里外的地方,跑来这里打工。

但大多数,都是光棍。

为啥?

这里坐船到南候那边,非常近,只说某个小村子的制衣厂,光是南候过来的女工,就有好几百人。

这些南候过来的女工,奔着管吃管住,一个月二百夏国币工资来的。

好多都不要钱,每个月回家的时候,大包小包从市场上背着许多东西,回到南候的家乡换成钱,远比二百夏国币换的南候币多太多了。

当然,更重要的是,这里有机会嫁人。

不用嫁给那种只会打自己的南候没文化的男人。

嫁妆很合适,给一头猪就行。

这事,也让各村那个愁。

好不容易培训一个熟练工,也不知道那里来的野小子,一头猪就给领走了,然后就不来他们制衣厂上班,跑去羊城那边找更好的工作了。

因为,嫁人之后,便有了新的身份,可以去羊城更大的制衣厂。

这也是变化。

同样是有人欢喜,有人愁,还有人在骂街。

这些事情,白昊并不知道。

因为他读到的报告中没有,九厂的于凤清确实也有调查研究过,这些小事若是一一写到给厂长的报告中,估计厂长每天看报告都看不完。

白昊这会还在思考着,怎么样接着算计小犬纯一郎呢。

夜里,李仙璞和白昊激烈的打了两轮扑克,白昊倒是精力十足,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又开始翻报告书看了。

李仙璞问:“我的厂长,为什么要安排小犬纱织去参加乒乓球集训呢?”

白昊放下手中的报告反问:“换一个角度,如果你是四井财团的人,或是树下公司的人,当你成功的挑起了四井财团对树下公司的报复之后,咱们来算一算时间线。”

白昊拿过一个稿纸的本子坐在床边开始画:“你看,现在马上就是咱们新年的时间,这个时间点小犬纯一郎还在旅游,至少外界是这样认为的。四井财团呢,知道他来找我,所以等他回去的时候,就是咱们新年前几天。”

李仙璞拿出那个电子记事本一查。

新年是在元月二十七号。

那么时间线,就是小犬纯一郎大约会在元月二十五号左右,回到倭岛。

从这个时间线来看,距离漂亮南大洲的大豆交割,也就是七十至七十五天的时间,晚一点,也不会超过八十天。

再减去新年的时间,七十天。

白昊继续画:“接下来,新年之后,也就是只有六十天时间了。这个时候,接纱织这姑娘去集训。那咱们分析一下,这个时候小犬纯一郎会到处去说,他的女儿来夏国参加乒乓球集训,还是不会说?”

“一半一半吧?”

“错,是不会说,因为小犬纯一郎的心思在工作中,而不是这种生活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