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昊才解释道:“薛琳琳,我只说一次。你听完就忘记最好。我和师爷提过一句,我的几年计划,现在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在咱们的传说中,有一个叫朱评漫的人跟一位名叫支离益的人学习。”
“他学的什么?你的古汉语水平应该知道。但,我比他幸运,他学成之后没地方可以用,而我有,东方大洲有四只呢。”
薛琳琳明白了。
但,她依旧不理解,白昊为什么刚才打电话就骂人。
白昊解释道:“我解释给你听,就是怕你误会,影响了之后的工作。这是一个圈套,你知道约翰沃克那一环,却不知道黑组长所作,以及柚木夏树团队正在作的事情。相信我,南棒的小星很生气,而夷弯的张尖木也很火大,作为漂亮国的忠犬,看新闻吧。”
薛琳琳在听白昊讲的时候就在思考。
听到这里,薛琳琳大概明白了:“厂长,你的意思是。夷弯与南棒他们产业高度重合,蛋糕就这么大,一人吃了另一人就没了,要借这事挑起矛盾吗?”
白昊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师爷分析会有三种情况,矛盾只是其中一种,而且是最小的一种。师爷的分析是,张尖木会来跪下求我,我认为不会。我更偏向于另一种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