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可能要花了两千到三千吧,最多不超过四千。”
“成,知道了。喝酒呢,他们在讨论怎么收拾那个张建业,这家伙跳的老凶了,总想多占点好处,他也不想想郑建国是吃什么长大的,能算计过郑建国。”
邬青道甚至都没问是什么。
白昊想问,那么郑建国是吃什么长大的,为什么这么牛呢。
可是邬青道已经把电话挂了,他要过去听热闹。
他有自己的原则,经营权是白昊的,他管账,不代表就要管着白昊干什么。
而且管多了招人烦,招人嫌。
回到烤架前,郑建国抢过一串烤黄鳝,喊了一句:“信球,我还收拾不了那货了,想多吃多占,做他的春秋大梦去。”
邬青道赶紧坐下,似乎错过了什么精彩的部分。
“给你们说,我专门去查过了,晋阳拖拉机厂虽然厂子大,人多,技工也不少,大学生也算有些,可他们不球行,技术储备差、设备老化、管理僵硬。所以按我说他们只配干苦力,干不了细活。”
郑建国几句话就等于把晋州的晋阳拖拉机厂给踢出局了。
“而且张建业依仗和九厂交情老,有点拿不住自己。依我说,先定一家乌龟的生产厂,我看给棺材铺掌柜最合适。”
棺材铺掌柜是个形容词。
都曾经是一工部下属单位,那家厂子因为穷,而且柳州出的木料好,所以为了全厂人的生计贩了一阵子木料,所以被郑建国称为棺材铺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