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盘内有一张卡,黑色的。
百夫长。
管家微笑着说道:
“为您准备的。”
“谢谢。”
然后车,也不是昨天的车,是一辆R107SL。
这个时代超级经典敞篷,要说不是刻意安排的,谁信。
甚至于,老管家还安排人提前为白昊作了预约,最顶级的私人手工定制服装店。
不需要解释。
白昊穿浴袍又怎么样,在漂亮国卡就是脸面。
订制的衣服需要时间,奢侈品牌合身的从内到外,包括鞋子与袖扣,适合的手表都给准备充足。
就在白昊订制量衣的时候,刘红梅才一脸焦急的赶到庄园。
老管家特意让人给准备了一杯咖啡。
刘红梅急的要哭的时候,老管家说了一句他的家乡话:“不打碎鸡蛋,怎么做蛋饼。”
这句话换成夏国话就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或者说,有失必有得吧。
白昊那边呢,原本就计划要买衣服的,现在订制是花了一点时间,但这家店铺已经为白昊准备好几好套合身衣服,而且根据白昊的体形数据,如果白昊需要什么,比如高尔夫的衣服,运动的衣服什么的,只需要一个电话就能送上门以供挑选。
订制衣服浪费了不少的时间。
白昊的行程很紧。
他还要处理开曼群岛公司的一些签字,银行的一些事务。
总之,一整天,白昊除了说地点之外,一个字都没和翟娟聊过,回到庄园,停好车,白昊只说了一句:“谢谢你,我会叫管家拿支票给刘红梅,我想她会转交给你的。”
说完,白昊回屋了。
翟娟瞬间脸色大变,但她又能如何?
这里是比佛利山庄的索雷斯家的庄园,这里保镖无数。她肯定不敢冲,那么喊几句,她也不知道能喊出点什么。
白昊只是气了翟娟一句。
老管家做的更绝,在白昊进到大屋门口的时候,管家出迎,身边的一个女仆还拿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有一张支票。
支票交给了刘红梅,还安排了一辆车送刘红梅回去。
看着刘红梅坐的车出了庄园翟娟只能步行差不多一公里到公交车站。
庄园的大屋门口,白昊问:“我们夏国讲究面相,您是通过什么来看?”
“眼睛。”
“没错,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非常美妙的形容,我正是这个意思。”老管家微微欠身后,退离,继续是忙他的事情。走了几步后,老管家又转身:“如果先生您需要,我会安排一份明晚派对的金边邀请函,或是蓝边的。”
白昊明白,前一种多是小明星拿,邀请函里还有现金,属于给派对增加人气的那种。
后一种是公司雇员类,相当于主客之外的从客。
白昊问:“合适吗?”
老管家回答:“我喜欢眼底如湖水般清澈的年轻人,至少她还没有被金钱改变她眼睛的颜色。”
白昊要问合适,不是问能不能来,而是问这样作有没有必要。
可既然老管家这么说了,白昊也没拒绝。
再说刘红梅。
被豪车送回住处,看着手上的支票坐在地下室的椅子上发呆。
很长时间她都保持着一个坐姿在思考着。
她在犹豫,是不是应该把这个钱给翟娟,或是分一部分。
可还没等想明白了,开撕了。
她的几个室友,打工回来,正好遇上翟娟,当场就翻脸了。
翟娟被骂了几句之后,毫不示弱:“你们几个傻不傻,出来到漂亮国为什么?你知道那个男人是怎么买衣服的,我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作梦,穿着浴袍进店,整间店铺关门,只为他一个人服务,一个人,听清楚了,只为他一个人。”
翟娟嘶吼着:“订制,一套衣服一万美刀,这才只是一身衣服,还有手表我不认识,他订了许多套衣服。我们一年的学费是多少钱,九千多美刀。我们一年的生活费是多少钱,我们打工一年可以挣多少钱。”
“换成你们,怎么选。那怕只有百分之一,千分之一的机会,离开这地下室,那里有游泳池,好几亩地大的庄园,刘红梅她是瞎的,假清高,你们也瞎吗?”
刘红梅听到外面的喊声了,拿出自己存的钱。
昨天白昊给的是一张百元的整钞,今天是支票。
一把零钱,刘红梅将钱撒在翟娟脸上:“五十块,你今天的份。”
翟娟没捡钱,一边哭一边笑:“为了来漂亮国,我失去了多少,我失去了多少,我就想有一个机会,我没错。是你们,你们蠢。”
刘红梅淡淡说了一名:“你知道那庄园的派对级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