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了,我爬下让你当驴骑,你要打谁就打谁。”
李三炮也不多说,在门口把赵放揪了进来:“我徒孙,把所有的坏轴承拆两套给他,我准备好备料表让他送来。走了,你……也苦。”最后一句话,倒让郑爱民很是被感动。
在场的人心中都明白,解决不了设备的关键问题,小倭子是绝对不能赶走的。
只是,李三炮凭什么就说,这种复杂的高精度的零件靠他徒孙就能干出来。
张昌兴套路了一下赵放:“小同志,你那个分厂的。”
“九分厂。”
九分厂,有正式工吗?
张昌兴笑问:“以前是那个厂的。”
“庆东,学的是镗工。”
“你会干这个?”
“还行。”赵放是亲眼看着这东西怎么造出来的,他感觉如果自己用心点,还是能把夹具上好,然后对准标线,定好初始位置的。
所以,可以说勉强能干。
张昌兴不相信,肯定不能够,这东西你一个镗工学徒,让你再练十年也不行。
张昌兴就问了:“我不怎么信,你真的能干。”
赵放不傻,听得出来这位七分厂的厂长想问什么,马上一挺脖子:“我师傅黎东。”
去你娘的腿,张昌兴很想给赵放一巴掌。
别说是黎东了,就是黎西也不行。黎东的师傅李三炮干这种精度,高难度的曲线加工都只有三成左右的良品率,你耍老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