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盛棠此刻就躺在自己的床上,像是一朵娇高贵的海棠花等待着被采撷,朱宗明眼底明晃晃地炸开了欲望。
他迫不及待地掀了自己身上的卫衣,像是一只没有人性的牲畜一般,朝着床上扑过来。
盛棠虽然浑身不舒服,但她还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滚到了一边,躲开了他的触碰。
“躲?你能躲到哪里去?”
朱宗明志在必得地盯着她,想要把她从床边上拽回来。
盛棠继续往边上退,一不小心直接从床上滚了下去。
导致她的脑袋磕到了床头柜,疼得她几乎飙泪,但也一下子又让她头脑清醒了几分。
她下意识地去按自己的后脑勺,扭头的时候看到床头柜上摆了一只打火机和一只欧式的复古台灯。
脑子里灵光乍现,她悄悄地将打火机藏在了手中。
朱宗明的耐心早已消耗殆尽,他盛怒地瞪着黝黑的眼珠,“你喜欢在地板上是吧?没问题,我成全你!”
他目光里燃烧着烈火,仿佛要把盛棠燃成灰烬。
随即他便下了床将盛棠堵在了床角,正当他想要去撕扯盛棠的衣服时,盛棠抬手拿起了床头的铜制台灯用尽所有的力气往他脑袋上砸。
只可惜,盛棠力气有限,没能给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但朱宗明也疼得够呛,他抱头倒向了一旁,愤怒的目光像是利剑,仿佛要刺入盛棠的五脏六腑去。
“你疯了!”他狂怒地吼道,待疼痛稍稍缓解,他直接给了盛棠一巴掌。
盛棠被打懵了,半边脸瞬间失去了知觉。等反应过来时,疼得飙出了眼泪。
偏偏身体里的不适愈演愈烈,她的意识也渐渐开始混沌。
朱宗明看着她脸颊绯红的样子,得意极了,“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他居高临下地睥睨着盛棠,看着她蜷缩在小小的角落里,颇有一种主掌生灵的快意。
他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盛棠的某一寸,仿佛是在欣赏自己的猎物,顺便考虑该如何享用。
盛棠觉得自己十分难堪,他的眼神似乎已经将她剥光了,然而这种想法更加剧了燥热。明明已经入了冬,她却热得快受不了了,背上渗着薄汗,让她忍不住想要解开身上的衣服。
她今天穿的是改良版的旗袍,因而裙子上有诸多的盘扣,盘扣很紧,穿的时候她就费了好一番力气才一粒粒扣上,如今想要解开,也并不容易。
朱宗明见她已经开始主动脱衣服了,眼里跳动着兴奋,目不转睛地盯着。
然而见她解得那么费力,好久都没能解开一颗,又着实看得不过瘾。
于是不怀好意地开口:“需不需要我帮你?”
盛棠眼眸雾蒙蒙地瞥了他一眼,声音也变得娇滴滴的,“好啊。”
朱宗明顿时被勾得心痒难耐,迫不及待地再次蹲下来,主动上手。
“这扣子怎么这么紧?”他宽大的手并不适合这种精细的活,他想用力撕扯开,偏偏这是匠人手工缝制的,特别牢固。
“我去找剪刀剪了吧。”朱宗明有点等不及了。
盛棠故意表现得舍不得,“这是品牌借我的,还得还得。”
她耳根红得跟车厘子似的,声音又软又糯,简直让人难以抗拒。朱宗明听得心尖狠狠颤了颤,这个女人果真是要命!
因而他这会儿表现得特别大方,“怕什么!大不了我来赔。”
说着便起身去找剪刀了。
盛棠趁着他不注意,赶忙打开了打火机,先点燃了床上的被子,然后又点燃了窗帘。
紧接着她又迅速地拉开衣柜,拿出其中的羽绒服丢在了床上……
等朱宗明拿着剪刀回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房间里冒着火光,一片烟雾弥漫!
这是谁干的,不言而喻。
火光映入他眼中,加剧了他眼底的愤怒,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怒火重重地瞪着罪魁祸首,“你干了什么!你疯了?”
这一刻他恨不得一剪刀把盛棠捅死。
“是啊。”盛棠披着烧着的被子,踢了脚上的高跟鞋,直接就往门口走。
被子上的火烧得很旺,朱宗明根本无法近她的身,更要命的是,盛棠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窗户打开了,强势的冷风灌入,让屋里的火烧得更旺之际,还把火苗吹得到处都是。
朱宗明的计划一下子全被打乱了。
他想要救火,但是如果让盛棠就这么逃出去,那他所有的精心算计全都要功亏一篑,等待他的将是无比惨烈的代价。
但如果他继续跟盛棠博弈,那这间房子恐怕要毁于一旦。更何况,现在盛棠披着大棉被,也的确不好对付。
他只能先把保镖喊上来。
“秦天!快上来!”
“秦天!”
他扯破了嗓子喊道。
可是那又如何,盛棠披着着火的棉被,就等于有了一道天然的屏障,她踢了脚上的鞋,快速地冲出了房间。哪怕走到朱宗明面前,他的反应也是朝旁边躲开。
黑衣保镖秦天听到动静立马赶了上来。
刚走上楼梯,他就惊呆了!
盛棠像是正在经历涅槃一般从楼梯上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