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朱由检不怪罪,王承恩激动的泣不成声。
这些年,朝野上下,他王承恩到哪都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简直红得发紫。
但若是说他自己的感觉,却是一半荣耀一半心酸。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何况他们这些指挥伺候人的宦官了。
用如履薄冰来形容,绝对没有半分夸张。
“王伴伴,有个事儿得你去做。”
“万岁吩咐就是。”听到朱由检有事安排,王承恩抹干眼泪站了起来。
“这田尔耕,这两年又弄了不少银子。你回头瞅个机会,敲打敲打他,给他刮下来一半。这狗日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奴婢一定不辜负万岁的厚望!”
“朕饿了,安排用膳。”
“是,万岁。”
正在这时,外面一个小宦官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万岁,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在外求见!”
“田尔耕?不是刚走吗?让他进来。”
虽然有点饿,但朱由检还是耐着性子坐了下来。
“你怎么回事儿?不是抓人去了吗?”
这次没轮到田尔耕开口,朱由检就发问道。
“这、陛下,臣罪该万死,搞错了。”
“搞错了?搞错什么了?”
“昨日抓到的,不是要刺杀陛下的。”田尔耕咬着牙说道。
“不是刺杀朕的?那是怎么回事儿?你们锦衣卫没搞清楚就能随便抓人?怎么办事儿的?啊?”朱由检皱着眉头训斥起来。
“臣罪该万死。”
“别死了,说!到底怎么回事?”
“这三人是土默特大汗俄木布派来面见陛下的,意在向陛下讨封,请求陛下册封俄木布为顺义王。”
“这么说,你们把土默特的使者给抓了?”
“是、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