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岚一脸愧疚地将江逾白拉到一旁。
“逾白,是我不好,没有事先和沈维舟说清楚。”
“不怪你。”他淡淡道。
沈维舟这样更好,曲婉容瞧见这一幕,势必会更加相信他们。
只是他像是真来了气,这一拳下了死手,打得他头嗡嗡地有些痛。
秦云岚从桌边拿了杯水,将药丸偷偷放了进去,“喝点水吧。”
江逾白并没有多想,接过了水。
秦云岚见他喝了不少,嘴角微微牵起。
现下好了,她嫁入江家,指日可待。
没过一会,江逾白就感觉自己身上燥热的难受。
秦云岚赶忙上前扶她,她将裙子的领口往下拉了拉,露出了傲人的双峰。
“逾白,我扶你回去吧。”秦云岚一边说着,一边往他身上贴。
江逾白一脸皱眉,一把推开了她,“让开。”
虽被拒绝,但秦云岚又怎么会放过这个好机会,毕竟他刚刚可是喝过药的。
纵使他再能自控,也未必能受得了那药效。
她不死心,紧缠着他不放。
江逾白听着耳边的话语,心中一阵烦躁。
他感觉身上热得厉害,像是火烧。
之前也有过这样的感受,是中了药…
上回酒局上那人给他下了药,他查到后立马派人砍了他的手。
对他动歪心思的人,他绝不会轻饶。
江逾白猛地推开秦云岚,推门进了厕所。
“刘助,立马来新宴接我。”
“是。”刘助毕恭毕敬地答道。
药效开始发作,江逾白全身烧得厉害。
他来到水龙头前不停地冲着冷水,可还是难解体内的燥热。
刘助电话打来的那刻,他似是看见了希望。
他仓忙往门外跑去,秦云岚正站在门外等着。
二层就是酒店,曲婉容早将房卡塞到了她手里。
“逾白,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扶你去医院看看?”秦云岚贴心地问道,语调温柔亲昵。
“滚。”江逾白发了狠,将她推到在门框上。
秦云岚吃痛,紧紧捂住头。
还没等到她反应过来,宴厅里就已不见江逾白的身影。
她用力捶向门框,恨自己没看好他。
原本想着能借此机会飞上枝头变凤凰,没想到江逾白竟那么能忍。
现下好了,江逾白事后清醒,定第一个找她麻烦。
她走出卫生间,曲婉容见她一个人出来赶忙追问她,“逾白呢?”
她低垂下头,讪讪地说,“他跑了。”
“跑了??跑哪去了???”曲婉容一脸的难以置信,那枚药丸的药效可大了,她不信他没感觉。
除非,除非他是个阉人。
“不知道。”秦云岚低声道,不敢看她。
谁料曲婉容一巴掌挥到她脸上,“贱人,连个人都看不住,亏我鼎力助你,没想到竟是个废物。”
秦云岚感觉自己的半边脸一下就肿起来了,疼得厉害,她捂住脸,强忍着眼里的泪水,“伯母,虽然这事没成,你也犯不着这么欺辱我吧?”
她是想攀上江逾白,但这不代表她没有自尊,能任人欺凌。
从小到大,她父母都未曾打她一下,凭什么曲婉容这个外人能教训她?
“欺辱你?自己没用以后被人欺辱的次数多了去了。药都给你了,江逾白也喝了,可你连个人都看不住,不知道我要你有什么用?”曲婉容一阵后悔,今天算得上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了,可秦云岚竟一点也不珍惜。
早知道她这么不中用,她便随便寻个女人送到他床上了。
秦云岚沉默着,她心底隐隐有些后悔。
早知如此,她想她应该不会这么做。
既丢了脸面,也毁了她在江逾白面前苦心经营的形象。
“今晚除了你给他递过水外,他有没有吃过或者喝过什么别的东西?”曲婉容开口问她。
她准备找个替死鬼,否则事出后,江逾白难免查到她身上。
秦云岚摇了摇头,“不知道。”
她今天一整晚都在和曲婉容一起晃悠,哪知道江逾白晚上吃了什么喝了什么。
“没用的东西。”曲婉容脸上余怒未消,一脸不爽。
……
家中。
许如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她原本打算不等江逾白了,可是见时间不早了,他还是没回来,心底有些心烦意乱。
看着手机上已经输入好的号码,她迟迟未按拨通键。
江逾白不找她,那她也不要找他。
可是当她想到他和别的女人一起亲密的攀谈时,还是会不高兴。
很难受,心里就像堵住了一样。
正想着,她忽然听见了推门声。
江逾白跌跌撞撞的走入屋内。
因为燥热,他开始解自己衬衫的扣子。
他从后面抱住许如愿,双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
许如愿一把甩开了他的手,她还在生他的气,现下不想做这事。
可江逾白却并没有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