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璟的父母早早的就在门口等待了,他们只在傅闻璟口中听说过这个儿媳妇,并没有见过面,所以都很期待。
傅闻璟搀扶着陆念禾下了车,傅父傅母都是和气的人,几人寒暄了几句,一起进了家门。
傅家的里里外外都提前装扮了一番,显得格外喜庆。
一家人一起吃了个早饭,便一同去酒店了。
陆家和傅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这次儿女大婚,宴请了不少宾客。
许如愿陪着陆念禾在后台化妆,陆念禾等会要换上那件宫廷风婚纱登台,妆容上面需要做改动。
“如愿,我有些紧张。”她攥紧许如愿的手,不知怎么的,她有些紧张。
“没事,我陪着你。”许如愿反握住了她,她会陪着她人生的每一个重要时刻,就像她陪着她一样。
婚礼即将开始,陆父和傅父都登台发表了一番讲话,毕竟过来的来宾大多都是两人工作上的好友以及好友亲眷。
陆父对这个新女婿还算看得过眼,家世相当,长得也不错,还算可以托付。
婚礼开场,场内的花瓣洋洋洒洒地落了下来,舞台旁的气球也都被放飞,陆念禾挽着陆父的手缓缓向台上走去。
之前因为这个上台的问题,陆念禾和陆父大吵了一架。她原本是想让母亲陪着自己上台的,毕竟是母亲陪着她一路走来,看她从咿呀学语长成了一个大人,爱人如养花,最好的花匠是妈妈。
可是此话一出,却遭到了陆父的言行反对,“你这是什么意思?人家父亲死了才这样,你这样做是什么意思?咒我早死?你这让宾客怎么看我?怎么看陆家?”
陆念禾有些无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妈妈陪着我。”
一旁的的陆母连忙打圆场,“念禾,婚礼上都是女方的爸爸陪着的,没有妈妈陪着的道理呀。”
“她就是想咒我早死。算了,我不去了,你们爱怎么样怎么样吧。”陆父情绪明显不悦,他不知道陆念禾闹这一出到底是什么意思。
“爸,我没有那么想...”陆念禾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并没有陆父话里的意思,她只是想让母亲陪着她。
“哎呀,女儿不是这个意思,你就别和她计较了,到时候你陪着她去嘛,我在底下给你们多拍些照片留恋。”陆母在一旁好言全道。
陆念禾没再坚持,毕竟她的坚持一直没有意义。
走到舞台中央,陆父将女儿交由到傅闻璟的手里。
他心情一时有些复杂,不知道该怎么说,“念禾就交给你了,好好待她。”
“好。”傅闻璟应了下来。
听了父亲的话,陆念禾心底五味杂陈,她感觉父亲对她多少是有感情的,但是父亲的爱有条件,父爱必须靠努力才能赢得。
到了新郎新娘交换戒指的环节,江清屿和许清宴手牵手为他们送上了婚戒。
江清屿一贯社牛,为他们送上了自己的祝福,“祝干爹干妈百年好合、幸福美满!”
“谢谢!”陆念禾笑着道谢,孩子的祝福一向最为真挚,虽然她不知道自己和傅闻璟能否走到最后,但她愿意去试试。
傅闻璟单膝跪地向她求婚,“念禾,嫁给我吧。”
他满眼的真诚,陆念禾一时间有些恍惚,他眼里的真情不像是假的。
不过她也没太在意,两个人才认识几天,她不图他对自己有什么真情实感,毕竟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
她只希望两人可以好好走下去,倘若合得来的话,就相守一生,倘若合不来,就各自安好。
他帮她带戒指的手微微颤抖,心底的紧张难溢于表。
终于,他可算是娶到了她。
台下的暗处,一个男人紧握住拳头。
凭什么?他凭什么能轻而易举得到本该属于他的一切?
陆念禾没有抛手捧花,而是直接将手捧花送给了许如愿。
她最好的朋友,她要她幸福。
许如愿笑着接过手捧花,想起了高中时候她和陆念禾说过的话,当时她们俩约定,不管谁先结婚,手捧花一定要留给对方。
只是她当时没办酒席,没法送她花。
不过也好,不幸福的手捧花不送也罢。
江逾白将自己的西服外套脱下,盖在了许如愿身上。
“这衣服谁帮你选的?”他哑着嗓子问道。
“念禾帮我选的,怎么了?不好看吗?”许如愿有些疑惑地问,她还没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好看,”他将他西服的扣子扣紧,“但只许穿给我看。”
“小气鬼。”许如愿小声的嘟囔了一句,但并没有脱掉身上的西装。
江逾白眸色微沉,她这身实在太露,他没法忍受别的男人凝视她身上的露骨的眼神。
直勾勾,不加掩饰地欲望。
他想她只属于他。
酒席吃得差不多了,陆念禾和傅闻璟换了一套轻便的装束准备下台敬酒。
舞台的大屏幕上开始播放他们那天临时赶工拍的婚纱照。
当时拍得有点急,不过好在两个人郎才女貌,并没有受太大影响。
他们俩约定等年底闲下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