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愿和宋知杭聊完后开始有了要搬家的想法,她在租房软件上找了找,并没有比较合适的房子,她准备抽空线下去周边看看。
晚上回家后,许如愿感觉不知怎么的江逾白的脾气不太对劲,叫他去吃饭也不去,一直阴沉着脸。
“你爹地这是怎么了?”许如愿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问江清屿道。
“不知道,可能是工作上不顺心吧。”江清屿并没有很在意。
“你要不送些饭菜上去给他?他晚饭没有吃呢。”许如愿关切地问,她也有工作上遇到烦心事的时候,能理解那种感受。
听了许如愿这话,江清屿脑海里冒过一个主意,“许阿姨,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可以麻烦你代我送些饭菜给爹地吗?”
“肚子疼?要不要阿姨带你去医院看看?”许如愿紧张地问道。
江清屿还处于术后观察期,身体有一点点不舒服都需要格外注意。
“没事的,我只是吃多了,肚子有点涨涨的。”江清屿赶忙解释道。
“那好吧,要是等会肚子还疼,一定要和我说哦。”许如愿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有些担心地说。
“知道啦,”江清屿应了下来,“许阿姨,可以麻烦你把爹地的饭菜带上去吗?”
“可以,我帮你送上去。你先好好休息吧。”许如愿答应了,盛了些饭菜往楼上走去。
江逾白的房门紧闭,许如愿敲了几下都没人应。
过了好一会,江逾白才起身开门,“你怎么来了?”
“清屿担心你,让我过来给你送饭啊。”许如愿将饭菜的托盘放到了江逾白卧室的桌子上。
她偏头打量了一眼江逾白的房间,是灰色的基调,现代化设计,看上去简约大方,房间里的灯具都很雅致,一看就是精心挑选过的。
“我不想吃,你拿下去吧。”江逾白也说不清自己这是怎么了,中午换了家餐厅饭也没吃几口,心里总是有莫名的焦躁感。
“不吃饭怎么行,你这样清屿可担心你了呢,多少吃点吧。这道松鼠鳜鱼是我新学的菜,清屿和清宴都说好吃,你尝尝好不好吃。”许如愿把筷子塞到了他手上劝道。
江逾白低头看了眼,这道松鼠鳜鱼卖相极好,金黄的色泽,鱼肉被炸得焦透,看上去外脆里嫩,鱼肉上还淋着一层酸甜的酱汁,看上去格外诱人。
他夹了一块尝尝,味道确实不错,虽甜但并不至于很腻,甜度刚刚好。
“怎么样?好吃吗?”许如愿一脸期待地问。
“不好吃。”江逾白故意气她。
许如愿挂在嘴角的笑立马耷拉了下来,她夺过江逾白手中的筷子,“不好吃就别吃。”
“好吃,”江逾白被她这副样子逗笑了,忙哄她,“是好吃的,我故意骗你的。”
“我就说嘛,怎么可能不好吃,清屿和清宴联名认证的。”许如愿这才满意。
江逾白垂眼,随意般地问,“今天,我看见你了。”
“在哪呢?”许如愿有些惊讶,她并没有看见江逾白啊。
“在天香楼饭馆那。”
“哦哦,中午请我一个学长吃饭,他妈妈就是上次在微博上帮我澄清我的手术全程没有问题的医生。”许如愿并没有很在意,以为江逾白只是路过看见了她。
江逾白神色淡淡的,看不出情绪,“我就坐你对面,好像听见你们在说什么搬家的事情。”
他在尽力的掩盖着自己的情绪,怕许如愿听出他的话里有浓浓的醋味。
许如愿一愣,她原先想着晚点和江逾白说的,没想到他提前知道了,“是有这回事,毕竟我和清宴一直坐在你这边不是长久之计,难免会有些闲言碎语。上次你那个后妈不也说了嘛,这到底有些不太好。”
江逾白眉心微蹙,没有说话。
“我想着这段时间在医院和清宴学校附近找找房子,可能还需要在你们这借住一段时间,麻烦你们了,等我找到新房子后请你们吃饭。”许如愿柔声道。
江逾白轻咳了咳,“其实,你们一直住在这里也是可以的。清屿平时一个人可孤单了,有清宴作伴后好多了。你可以少给我些房租,友情价就行。”
他害怕不要房租的话许如愿不愿意住,所以提出少收些房租。
许如愿摇了摇头,“这样到底有些不太好,还是算了吧。没事,就算搬出去了,我也会经常带清宴过来和清屿一起玩的。”
她和江逾白顶多算得上朋友关系,借住在朋友家太久多少有些不方便,还容易惹人误会。更何况,这边的房价她也知道,就算江逾白给她免费住,她也不好意思一直住下去。
“你是打算搬到你朋友家那边吗?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想听你墙角,只是无意间听见了。”江逾白思索了一番,终于下定决心问。
许如愿面上有些讪讪的,她没想到江逾白这都知道,“没事,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我可能要考虑一下再做决定,现在还没有想好。”
宋知杭家的那个小区她知道,地段和交通都很不错,但她感觉租朋友的房子多少有些不便,她准备自己先去看一圈房子后再做决定。
江逾白淡淡地“嗯”了一声,“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