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车已经到达了江爷爷定好的酒店,江逾白扶江爷爷先下车去包厢候着。
到了约定的时间,徐爷爷带着他的孙子徐锦川进了包厢。
两个老人许久未见,都十分的激动。
“老江啊,自从你搬走了。咱俩就没见过了,今天可得好好喝一杯。你不知哦,我这孙子滴酒不沾,我在家里喝酒都没人陪。”徐爷爷高兴地说,他临行前特意叫徐锦川从家里的酒窖里拿了两瓶酒,准备和老友好好品品。
“行啊,你知道我家慧娟管得严,平时偷偷藏起来都不给我喝的,我也好些日子没喝了。”江爷爷也很高兴,原本他和老徐住在一个小区的,平日里傍晚就爱提着酒去找对方喝酒聊天,好不快活。现如今搬走了,这边虽住得清闲,但到底有些落寞。
“好好好,那我们满上满上。”徐爷爷立马斟满酒,“对了,俩孩子都不爱喝酒,在这干坐着也没意思,不如给他们开个包厢,让他们自己聊聊,年轻人之间都有共同话题。”
他了解自己这位老友,这次过来估计是有事找他的,徐家的事情现在一向归徐锦川管,他就特意把孙子一起带来了。
“好啊,逾白,你去带锦川去隔壁开个包厢。”江爷爷连忙附和。
江逾白和徐锦川出了包厢,两人都没有去开新的包厢,而是走到了酒店的露台。
两人择了处位置坐下了,江逾白开始打量面前的男人。
徐锦川个子挺高但十分的瘦削,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有些文弱,他推了推金丝边眼镜,“说吧,江总过来找我是什么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江总应该是有私事找我谈。”
对于江氏集团,他略有耳闻,发展很稳,潜力十足,涉及区域很广。
但他并不觉得江逾白这次找他是谈工作,江氏集团发展稳定,现如今应该不会急于扩大规模。
倘若真是工作的事,他也不必去求江爷爷的面子,直接去他公司找他谈就好了。
“徐总洞察人心的本领挺强。是,我这次来确实不是和你谈工作。”江逾白指腹轻摩着服务员送过来的咖啡杯,加了不少冰的缘故,咖啡杯壁上有不少水珠。
他慢条斯理地拿纸巾擦干净了手,缓缓道,“徐总最近是否在卖城北的地皮?”
“差不多已经定下来了,但合同还没签,江总这是对那块地感兴趣?”徐锦川挑眉望向他,有几分警觉的样子。
他有些不理解江逾白怎么好端端地盯上了那块地,莫非秦怀景是他的朋友,特地派他过来打探?
如果事实真如此的话,那他恐怕要让江逾白失望了。
那块地皮的合同他是故意卡着秦怀景的,他本来就没打算把那块地卖给他,他要让他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对那块地不感兴趣,对竞标的人感兴趣。”江逾白开诚布公道。
他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徐锦川同意了秦怀景的竞标,但是看审批单一直没给他通过,估摸着两人之间估计有什么梁子。
“江总今天来是向秦怀景求情的,还是想拉他下去的?”徐锦川推了下眼镜,更加仔细地盯着江逾白看,试图猜测他的真实意图。
“拉下去不敢当,我有个朋友被秦怀景绑起来了,现如今几天了都查不到她的位置,实在有些着急,所以特意来寻徐总的帮助。”听了徐锦川的话,江逾白心中的猜测也印证了三分。
估计秦怀景和徐锦川之间有问题的事是真的,两人因那事结了不小的梁子。徐锦川这次同意秦怀景公司的招标是故意给他个诱饵诱他上钩的。
徐锦川轻笑了下,“江总说笑了,我哪有这样的本事。江总在云城权势这么大都找不到人,我又怎么可能找到?”
“不用徐总找,但需要徐总帮忙把人约出来,不知徐总可否愿意?”江逾白试探道。
徐锦川一时没有回应,他掂量着江逾白的话,把秦怀景约出来,现如今除了签合同,几乎不可能能把秦怀景约出来了。如果说审批方案有问题,秦怀景肯定会派他身边的人对接,肯定不会亲自过去的。
而签合同,他是没想着和他签合同的。
“我如果帮你,能得到什么好处?”徐锦川思索了一番,直白地问道。
他们这些人做生意,是不会做亏本的买卖的。他可以帮江逾白,但江逾白也要给他提供便利。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徐总有个心上人...”江逾白正欲说下去,被徐锦川打断了。
“你怎么知道的?”徐锦川握紧了拳头,愤恨地问道。
他是有个心悦的人,那人不是旁人,是他舅舅家的女儿,他的表妹。
说出去实在荒唐,连徐锦川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爱上了她。
舅舅家重男轻女严重,又一连生了三个女儿,想着妹妹条件好,就把自己的二女儿交给了妹妹抚养。
当初他的父母车祸离世的时候,舅舅怕妈妈去世,家里人对二女儿不好,就想把她再要回去。
他当时像疯了一样的不同意,哭天喊地的要把妹妹留下来,爷爷见他可怜,就和舅舅交涉,他给了舅舅五十万买断关系,妹妹就认在了徐家名下。
他们两人年岁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