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这种东西怎么了?这只不过是最正常的生理现象,你没有母亲和妻子吗?”江逾白反问道。
“什么晦气玩意,你买这个可别站我这边,我怕染一年霉运。”那男人还是满脸地瞧不起。他想不通,前面这男人长得仪表堂堂的,怎么大庭广众之下买这种东西?
“晦气什么了?这是人体正常的生理现象。你晦气是因为你晦气,跟这个有什么关系。”江逾白一本正经地说。
后面的一个女孩子过来买便当,听见江逾白说得忍不住帮腔,“正常的生理现象有什么晦气的,我看你才晦气呢,你站旁边去,我怕看见你倒霉一辈子。”
“lgb,老子不买了行了吧。”那男人见没人帮他,爆了句粗口撂下东西就离开了。
江逾白买好后准备离开,后面的那个女孩子追了上来递给了他一小包红糖,“这个送给你太太,喝完肚子会舒服点。”她笑着说。
“好,谢谢你。”江逾白接了过去,有礼貌地道谢。
江逾白刚回到病房,就听到许如愿在向江清屿科普关于月经的知识,“女孩子长大后,每个月都会有一些生理变化,月经是女性生殖功能成熟的主要标志,月经来了就说明我们的生殖功能趋向成熟了......”
江逾白递过买好的卫生巾,“我不知道你用哪一款,售货员推荐了这两个。”
“谢谢你。”许如愿忙和江逾白道谢,说完就去了卫生间。
过了一会,许如愿出来了,江逾白倒了杯温水,加了点红糖进去,“喝点吧,喝完能舒服些,等会你早点回去休息。”
这时,护士敲了敲门,走进了病房,“江先生,有人过来探视。”
因为之前的探视都不太愉快,江逾白提前和护士站打了招呼,有人过来需要提前告知,得到准许后才许放人过来。
“什么人?”江逾白问道。
“是一位男士,姓秦,说是有事找您。”
“让他在门口等一下,我马上出去。”江逾白猜到是谁了,但他不想在女儿面前谈事情,他受伤的事情还在瞒着她。
“我和你一起吧。”许如愿猜到可能是秦怀景过来了,于是决定和江逾白一起出去。
“好。”江逾白点了点头,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他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盖在许如愿的身上。
秦怀景来到了房间门口,正好看见这一幕,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他不知道,江逾白和许如愿如今这么亲昵了。
但想到今天自己来是有求于江逾白的,他面色缓了缓。
“江先生,不好意思,我现在才得知你被刺伤的消息,所以今天才上门来感谢你。谢谢你为我太太挡了一刀,你的医药费我会全权负责,我也会给你请最好的保姆和看护直到你痊愈。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们秦氏集团能够帮上忙的都会鼎力相助。”秦怀景把“我太太”一词咬得紧紧的,像是故意说给江逾白听。
“没事,你也不用太客气,我这身体也快好了,许小姐平日来照顾照顾我就可以了。不用你请什么保姆和看护,那点钱,我还是有的。”江逾白淡淡地说,眸光微沉。
“还是请个看护帮忙照看着吧,我太太平日在家里料理事情比较少,我怕她照顾不好您。”秦怀景回呛道。
怎么处置林雨潇他不管,毕竟他对林雨潇没感情,他就见不得许如愿身边有别的男人存在。一想到许如愿整日陪在江逾白身边,他就嫉妒得要发疯。
“秦怀景,你别太自以为是。”站在一旁的许如愿忍不住开口。
她不知道秦怀景找过来干什么,如果说他是为了林雨潇来给江逾白道歉,她还能理解。如果是不想让她来照顾江逾白,她实在是无法理解。
江逾白为她挡了一刀子,差点有生命危险,她不过是平日里来给他送送饭罢了,别的照顾根本谈不上,她不知道秦怀景为什么要耿耿于怀这个。
“我自以为是什么了?他就不自以为是?他不就仗着有几个臭钱吗?”秦怀景听了许如愿的话更气了,忿忿不平地说。
“他还真没有那样,他比你更会尊重人。你话里说我平日里在家里料理事情比较少,你扪心自问这是真的吗?我们结婚五年,只要你回家吃饭,哪次不是我亲手做一大桌子菜的?你的所有衣服我都会亲手洗,然后熨得平平整整的。在你眼里,这些都不算事情吗?还有,我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太太了,明天我就会向法院提起诉讼离婚。”许如愿语气定定地说。
许如愿这一番话把秦怀景堵得哑口无言,但他还想辩解一二。
“我不管,我是不会同意离婚的。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的妻子,别想逃掉。江逾白,我国没有任何一项法律说过帮别人挡了一刀就要别人留下来照顾的吧?看护我会给你请,我的老婆我也要带走。”秦怀景咬着牙说。
“秦怀景,不是你说不离婚就不离婚的。而且我是自愿在这照顾他的,用不着你管,你没事请回吧,别打扰病人休息。”许如愿声音冷冽,不带任何情绪。
秦怀景却听不进去,他想拉着许如愿直接带她走,却被江逾白拦了下来。
“我带我老婆走管你什么事?”
“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