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界开阔,更胜于我。
林玄礼看了半天觉得他虽然被压制,但还是需要小心,我来搞他心态!曼声吟诵:“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慕容博已经失败了这么久,并不在乎失败的再久一些。
慕容复勉强扶着墙走到门外,冲着死去多年突然现身的父亲跪倒在地,泪流满面:“父亲!您还活着!孩儿已是无用之人,父亲现身搭救,孩儿…死而无憾。还请父亲以自身为重…”
快跑快跑!别管我了,我内伤太重了大概数年内养不好,已经完全失去个人价值。我的死活对慕容家而言,又有什么意义呢?
乔峰心里只有三个问题:你谁?你爹是谁?你们俩能惹得这一场塌天大祸,让当今官家派郡王和大内高手更名换姓前来追捕,让少林方丈蒙面设伏两月有余,这罪不小!
慕容博在大战之中看了他一眼,虽然被二人压制的无暇开口,眼神中已经透露出格外失望冷淡的神色:亏我对你寄予厚望。
王语嫣心头火起,要不是这俩人稳赢,她都想出言相助了。
慕容复羞愧难当的点头,暗恨自己无用,否则可以过去袭击胁迫那对荒淫无耻的夫妻。被表妹扶着爬起来:“赵郡王,我与你们何仇何恨?你…你如何知晓我父亲还活着?连我都不知道。”
林玄礼丢出标准答案,义正词严:“当今天子圣明烛照,不出户而知天下。你们的狼子野心,哪有一点瞒得过官家?”
赵金钟等人啥也不知道但立刻随声附和:“不错,你们家的罪证已经在朝廷堆积如山。”
“还不束手就擒,将来死无全尸别怪王爷心狠手辣!”
“官家亲自下旨督办,天下之大,你们又能跑到哪里去?”
“这番僧真有本事!不愧是我们王爷聘请的西席。”
章援在考虑要不要劝降,但他终究也是练武之人,完全被场上精妙非常、险之又险、内力纵横的顶级交锋看傻了。他从来不曾见过真气外放,以至于劈空伤人,至于那常在郡王身边的蒙面番僧,拳脚大巧不工,并无什么花哨的招式,却极快,快的令人眼花缭乱,比我们今日的目标更快,又及狠辣决绝,出手便是令人重伤的招式。
萧远山在当蒙面僧人和假扮蒙面僧的慕容博交手两次,两次都是势均力敌,完全平手。今日加上一个玄慈,胜利的天平已然完全倾斜。
玄慈也有一肚子的愤懑,耗费内力的大金刚掌毫不吝惜的狂出:“你害得我好苦啊!”指的不是最近被小郡王欺骗和捉弄,还有哪些未解之谜都先放一放。而是当年雁门关惨案,多少条人命折在其中!你到底因为什么!
慕容博不是不想撤退,是被玄慈和萧远山二人缠斗,斗转星移也只能勉强不落败,少林绝技也不是玄慈的对手,已经感觉双臂麻木发痛,再过十几招,必然落败。根本无法抽出战团,也来不及想方设法引动他们内乱。
三人斗做一团,内力如神仙真炁般纵横,飞砂走石,庭院中有一人腰粗的大树被掌风扫到,竟然直接从中劈开。
慕容博拼了唯一的生路:“乔峰!你可知你父母都为玄慈所杀!”
乔峰估计他就要造谣生事,还以为要说十一郎招揽江湖中人,意欲谋反呢。他江湖经验丰富,沉静的答复一声:“那你别还手,被抓了再给我细说说。”
萧远山:“哈哈哈哈!”
慕容博咬牙支撑,他也练了大金刚掌,但没练成,太难了:“玄慈要杀人灭口,你看不出来?”
慕容复遭受父亲鄙夷的目光,顿觉生不如死,失魂落魄的好一阵。忽然鼓起勇气:“赵佶,父债子偿,无论我父亲做了什么,我甘愿代他一死。”
林玄礼早就看呆了,回过神来,淡淡装逼:“朝廷王法,成年男丁涉及谋反的全部处死。”除非王语嫣决定跳槽!
慕容博发现为今之计,可以拼着一死,以全部内力击杀这个赵宋的废物皇室和他老婆,如此一来可以报复他们所有人,皇帝不是个讲理的东西。打定主意,有意无意的牵动战团向小郡王所在的方向移动。
萧远山正在交锋之中,忽然感觉旧伤发作,两个穴道发麻,内力运行不畅,交战之间岂能容下片刻迟疑分神,露出个破绽。
乔峰眉头一皱,心下暗评:这真是弄险,连我也不敢如此托大,莫非是艺高人胆大?
玄慈身在战局之中,更加清楚这不是故意卖破绽,大约是旧伤发作。他心里憎恶契丹人,暗暗的慢了一拍,将这一瞬间让给慕容博尽情施展。
萧远山强行接下了慕容博的进攻,越发凶猛的反击。
乔峰看的直皱眉头,敌人尚未束手就擒,岂能内讧,玄慈方丈此举……难评。
他决定再有这么一次就找个借口上去帮忙。
林玄礼忽然有了个好点子,他之前一直都在畅想乔峰用打狗棍法暴揍慕容博,这不就是机会?“大哥,我想看你的棍法,你让我开开眼。”
之前也想试试,他推说名字不吉利不肯用,大概是因为自己太弱了他很难收手。
萧远山本来想亲手杀了慕容博,但让他死在打狗棍法之下也不错,正相配。因此也开始放水,引导慕容博去攻击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