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辽国也能混的风生水起:“你是个心肠很软又很坏的小孩。”
林玄礼考虑一下自己最近的所作所为,首先诬陷干掉了全冠清,然后开始陷害慕容博。虽然说这俩货都是坏蛋,但我的手段也有点越来越反派了。我可真是一个发愤图强、不屈不挠、致力于达到目标的人。老婆知道我做了什么,但是她还是喜欢我。男神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他也会喜欢我,平时还有个代餐吃吃。突然笑出声!“哈哈哈,这对敌我双方都是一件好事。”
萧远山深以为然:“别太得意。”
玄慈听不懂他们用契丹话在说什么,只能从语气中听出这一老一少俩人语气柔和亲昵。
细思极恐!
……
三匹马只是被打断腿和被插刀,石槽里有下毒的痕迹,但气味略重,聪明的马和狗一样能分辨这些味道。
云梦派的人本打算引起骚乱后,趁乱围殴乔峰。
骚动到是引起了,但围殴乔峰比较失败。
原本计划一边强攻,一边用毒。结果强攻打不过,多则十招,少则三两招,立刻被打飞。用毒则被乔峰掌风一卷,成了慕容家的绝技——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直接把云梦派的用毒高手毒死了两个。
乔峰哑然失笑,不能驾驭的毒你用他干什么。
为首的矮胖子张弛厉声叫嚣:“乔峰,你等着!是好汉就不要逃跑!”说罢就提气纵身,像个尿泡做的皮球一样想弹到房顶上。
乔峰焉能让带头之人走脱,抬手一记掌风将即将蹿到房顶上的云梦派长老打的内力大乱,轻功被打断,立刻摔落在地。
张弛落地几乎摔出一个油印,他太肥了,以至于没有摔断肋骨,只是摔坏了膝盖,下意识扶地时杵断了右手尺骨,白生生的骨头碴戳穿小臂,露在外面。
乔峰大步上前,提在手里如同拎一只肥鸡羔羊,又哼了一声震落身上沾染的毒气粉末,脚不沾地的将这撕声惨嚎的矮胖子拎进客栈里,啪啪两下点了全身大穴,就搁在门口屋檐下。
今日还不是和云梦派定下约会的时间,他们来早了,来偷袭。
对战战兢兢后退的小喽啰们挥挥手:“去叫你们帮主来,否则杀了他。”
乔峰通常都是很有礼貌的,先问问对方叫什么,考虑一下谈话解决问题,但今天上来就偷袭,他到现在抓了人,都不知道这个江湖败类叫什么名字。
云梦派弟子们面面相觑,缓缓往后退了十几步,看乔帮主好像真不想动手杀咱们。急转身往远处跑去。
风雨中传来几声微弱的议论:“还有这好事?”
“咱们可别去禀告帮主!”
“张弛长老这次真的能死吗?”
“能的,我都吃斋拜佛半年了。”
“早知道云梦派这么苛刻,还不如去投奔丐帮。”
小二战战兢兢的奉上手巾:“大爷,伺候不周,您别见怪。兽医已经来了。”
乔峰也没接手巾,他没那么讲究,听着风中飘来的谈话声不禁好笑:“再上一坛酒。”他一向信赖玄慈方丈,晓得方丈的威望和实力、人品及其匹配。汪帮主生前还说过,在和玄慈方丈的书信往来中,谈到过自己,满是赞誉‘肝胆血性’‘矫矫不群’,当年自己不过十九二十。
今日虽然想知道玄慈方丈要办什么事、事情的结果、那两个契丹狗是怎么回事,却不会暗中跟随去偷觑。喝了几斤烈酒,暗自寻思,如果玄慈方丈不肯说,我也不可以再三询问。只好假装不知道。咿,一个契丹王爷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中原,却带着两个蒙面和尚,真是招摇过市。
那契丹妖僧怎么会在中原有故人?他的武功极佳,轻功超群,倘若是我的对手,务必小心应付,绝不敢大意轻敌。
一个人在屋里喝了十几斤烈酒,难免有些烦闷。
张弛没有内功抵挡不住自己调配的毒药,慢慢开始口吐白沫,眼巴巴的看着远方,等着弟子们请来掌门,对乔峰痛下杀手。
等也等不来,盼也盼不来。
街道上洒落的毒药都被一阵狂风吹散,湿气渐渐浓重,屋里点上蜡烛。
乔峰闷坐无聊,走出屋去看兽医给三匹马疗伤。
达官显贵有很多漂亮的纯色宝马,雪白无瑕的高头大马不只有义弟家里有,但刚一凑近,看到被卸下来的鞍韂,银鎏金的马鞍前桥内侧隐蔽处有一行小字,写的是‘遂宁飞骑·将作陈缀儿’。这角度隐蔽,不取下鞍韂和铺在鞍韂上的垫子无法看到。
另两匹马的马鞍前桥写的是‘遂宁飞骑·将作木羽’、‘天武军(禁军上四军)成少海专用’。
兽医:“兄弟,我劝你别动心思,这都是宫中贵人用的玩意。”
乔峰不动声色:“随便看看。这马力被消耗的厉害,是不是?”
兽医抬起马蹄叫他看马掌和马蹄铁:“一路上走的是官道。累也不是很累,这马训的好,膘肥体壮,很耐奔跑。”
乔峰也不觉得有什么,马匹是活物,能偷能抢。玄慈方丈原本也在京城,合情合理。“还能治好吗?”
“能啊,这有什么难的,只是断了腿再接上,还是会少差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