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东西,但别人也休想欠我东西。”
既然总长想要考验他,那他就作给她看。
“哈哈哈,卡拉利会疯掉的,你确定你进了道场之后能走出来?”
沈落雁的一双眼睛快要溢出水来。
李牧不露痕迹的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他感觉沈落雁的精神状态有些奇怪。
“我一直在观察他,他既然能忍的了我把坦普尔尸体挂道场门口,为什么忍不了我再次上门拜访。只要我没有触及他的底线,给他一个下坡的机会,那他就得继续给我忍着。”
他握着装有圣契的盒子说道。
“忍耐这种事是有惯性的,只要忍了第一次,就会忍第二次,让出了主动权,只能任由别人来不断的试探底线。
沈落雁捧着脸: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总长不再支持你了该怎么办?”
“那就跑路咯,大不了跑到东夏去种地,难道卡拉利敢追杀我到东夏去?”
李牧半开玩笑的说道。
“这个主意不错哦,你说如果我跟你着跑去东夏,他们枪决我的时候,你会不会难过?”
沈落雁调皮的眨了眨右眼说道。
李牧的心脏猛得一跳。
“我们以前认识吗?”
“看来你已经全都忘记了,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想起来。”
李牧的心头涌起一股负罪感,但原身记忆之中确实没有任何有关于沈落雁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