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只会白白浪费自身的源质。李牧只能咬牙继续坚持。

渐渐的，头痛开始缓解，他感觉到自己的脑子正在膨胀，有种要撑破颅骨溢出来的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开始虚化，便成了纯色的色块，堆叠着，剧烈的晃动，变幻。

到后来，他连意识都开始变得有些模糊，不知过了多久，才缓过神来。

李牧发现自己正躺在大殿的宝座上，浑身上下大汗淋漓。清风明月两名道童正站在远处，焦虑不安的看着自己，但却因为没有命令，不得靠近。

他强忍着刺痛，将眷族骸骨收回到了盒子之中，检查身上的变化。

第一时间确定的，是视力变好了，整个世界仿佛被揭掉了一层膜，变得更加色彩鲜明。

其次是力量再次出现了大幅的增长。觉醒了灵能之后，身躯打破了极限，能够承受的力量更多了，令神通大力自然增长的气力。

最后是脑海之中多了一团沉甸甸的气体，聚拢成了一团，如烟气一般微微的流淌。

这便是灵能。

原本钻入体内不见的银色箓文正绕着灵能缓缓的旋转。

李牧感觉到了一阵虚弱，那是灵魂表层的源质被消耗一空带来的副作用。只能通过时间慢慢的恢复，让灵魂深处的源质填补上表层的空缺。他掏出了水壶，喝了一口太阳之泉。原本萎靡的精神登时一振，身上的疼痛与疲惫也缓解了。

但让他十分失望的是，被消耗掉的源质并没有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