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小元宵就醒了。 别的事没干,冲着赵雪窝的脸呲了一泼。 赵雪窝的鬼画符脸还没洗,被儿子的尿一冲,那情景,薛彩樱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让你别抱他,你不干,这下好了,给你洗脸了。” 赵雪窝先是愣了一下,等儿子尿完了,才忍不住胡撸了把脸,将儿子放下。 “这孩子,不禁稀罕。” 嘴上这么说,眼里还是笑着的。 薛彩樱接过孩子换衣服,赵雪窝出门清洗。 还以为元宵要闹腾一会儿再睡,谁知道他放完水心满意足,眼睛都没怎么睁又睡了过去。 赵雪窝仔仔细细把自己清洗干净,如今是冬天,正是天冷的时候,他带着一身寒气进屋,薛彩樱嫌弃他给他自己扔了条被子:你先暖和暖和吧。 赵雪窝看见儿子睡了,冲着小娘子眨眨眼:“你不给我暖暖?” 薛彩樱躲着他:“谁给你暖,你和个大冰坨似得。” 赵雪窝就看着她不怀好意思的笑:“再冷,某个地方也是热的,你要不要试试?” 薛彩樱臊红了脸,嗔道:“不要脸,说什么呢!” 赵雪窝大笑起来:“我说的是心脏,你在想什么?” 薛彩樱知道自己误会了,脸臊的更红了:“我能想什么,我当然也是想的心脏。” 赵雪窝觉得自己暖的差不多了,将被子一扔,钻进了小娘子的被窝,他把人拉怀里,擦着她的耳唇道:“可我觉得你说的不像心脏。” 薛彩樱被人抓住了手,随后被烫了一下,她想躲开,可人家手大力气大,她哪躲得开。 赵雪窝还在笑着,可眼里仿佛燃起了一团火。 “娘子,敢说你说的不是这个地方?” 薛彩樱呼吸一紧,樱桃似的小嘴被人封住,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赵雪窝去亲王府要珠宝的事,大太监没看全,可凌予从头看到尾。 事后跟皇上说起这事,皇上好奇道:“你说这个赵锦程他不怕死啊,真敢去找老亲王的麻烦?” 凌予把他听来的消息说给了皇上:“听说是家里紧张,赵锦煜上任时,赵锦程把家里的银子都给了他。” 他顿了下,又补充道,“听说您赏的五千两银子他一分没留。” 皇上惊讶道:“有这种事?” 凌予笑道:“微臣也是听说。” 皇上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那他们兄弟感情还挺好。” 老亲王在皇上这里没找到安慰,转而去了后宫。 太后刚得了一盆花,花盆有点小,正研究着怎么将花移到大花盆里,就听宫女通报老亲王来了。 老亲王进了后宫,将闲散人员全部遣走,只留了一个贴身宫女守着宫门。 太后看了一眼老亲王,继续折腾她的花。 老亲王走到太后身边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将人扯到了自己面前:“梅儿,你那个儿子天天给我找事,你也不知道管管。” 太后今年不过四十多岁,正是风韵犹存,丰腴多姿的年纪。 她人长得极美,一颦一笑都充满了韵味,当年就是凭着她的美貌,打败了一众后宫宾妃,得到了先皇的专宠。 如今上了年纪,姿色却不减当年。 被老亲王拉住,她看着老亲王眨了下眼睛,神情格外妩媚:“他又不是小孩子,我想管就能管得住。” 老亲王很不满意她这个回答,把人圈在怀里道:“你老实跟我说,平阳王到底是不是我儿子?” 太后笑道:“这个我怎么知道,你自己猜啊。” 她的手指从老亲王的下巴开始点起,一点一点的往下挪,直到他的心口,“他是不是你的儿子,又能如何,他远在天边,登不上皇位的。” 老亲王不悦的皱起了眉,使劲掐着太后的细要,发着狠道:“你不老实,就不怕我抢了你儿子的江山,自己做皇上?” 太后好笑道:“你抢啊!不抢你就不是男人!” “我不是男人?”老亲王忽然把人打横抱起来放到了床上,“几天没收拾你,长脾气了是吧?” 太后嘴角弯着笑,充满挑衅的看着老亲王,“我的脾气什么样,又不是今天才有的。” 老亲王三两下扯开太后的衣服,两个人像往常一样嬉闹起来。 大概一个时辰后,老亲王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后宫。 太后自己整理好衣服,她的贴身宫女一边伺候她梳洗,一边充满羡慕的说道:“摄政王对您可真好,隔三差五的就过来看您。” 太后收了不走心的笑,眼神里充满了仇视,变得连她自己都快不认识了。 声音异常冷静道:“对我好?对我好会将我送给别人?既然敢做,就别怪我让他后悔终生。” 贴身宫女早被老亲王收买了,很快把太后的话转给了老亲王。 老亲王琢磨着她话里的意思,他认定平阳王是自己的儿子,就算太后一直没有明说。 想让他后悔,除了阻止平阳王抢到皇位,否则还能是什么? 赵雪窝将雨生的包袱拿回来,他打开查看过,和雨生当初走时带的东西基本吻合。 不能让人看见,却瞒不住媳妇,找了个时间,他把雨生进京生病的事跟薛彩樱说了,让她保密,并把于雨生的包袱收起来,别被爹娘发现。 薛彩樱没想到雨生经历过那么多,险些没能参加会试,幸亏有杨二妮帮他求了老神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又想到这个抢人包袱的人也太坏了点,老亲王不好好管教子女,早晚会出大事。 月牙自从进了私塾,每天按时暗点去学堂跟着先生读书,她本就聪明,一点都不比两个哥哥差,学业突飞猛进。 如果先生不知道她是个女孩子,都打算让她明年参加童试了。 进私塾前,赵雪窝表示过,月牙只需多读些书,多识点字就成,先生除了遗憾,也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