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是把人卖这儿来了!”
“马三儿?就是银杏巷里那个马三儿?”文副当即问道,他对这个地面儿上的泼皮无赖可太熟悉了,很多人都是在他手底下讨饭吃的。
老鸨子赶紧说道,“对对对,可不嘛,就这孙子,不是他呀,咱们姑娘受不了这些个苦!”
文副的脸一下就阴沉了下来,对手下说道,“去,把马三儿给我抓来,不用换衣服,也不用洗脸,就这样正好。”
手下立刻就去。
文副又对老鸨子说道,“就马三儿有问题,你们俩呢?”
“哎呦喂,我该死啊,我哪知道姑娘是您老大人的心头肉啊,我要是知道,我不得弄个神龛供起来啊,我简直就是老糊涂了!”老鸨嘴绽莲花地对在一旁求饶。
文副摆摆手道,“你们啊,也是跟了我这么多年,知道我的脾气性格,这事儿,没这么简单。”
立刻地。
老鸨子就跪了下来,然后拽着六子也跪下了,一边求饶一边扇自己嘴巴子。
只是这求饶的声音响亮,嘴巴子就跟涂胭脂抹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