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小恕一脸震惊。

“他和我说，他爸他妈都是老实巴交的村里人，平时就是种地种菜啥的。”

张悦道：“你是程主任的闺女，我肯定有啥说啥，我和赵寻没有接触过，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但是他爸爸赌钱赌的凶，反正从我记事起，他爸一直赌钱。”

“张悦？”

俩人正说话，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张悦转头就看见姜宁宁脖子上挂着个手机正走过来。

顿时一脸惊喜。

几步迎过去，“宁宁！”

小恕之前没见过真的姜宁宁，只在直播间见过，也跟着赶紧过去，甚至抢在张悦之前，朝姜宁宁伸手，“你好你好你好，我是张悦领导的女儿，我叫小恕，久闻大名久闻大名。”

姜宁宁：……

一脸茫然只能和小恕握手，然后回馈一句，“你好你好你好。”

十分官方。

说完，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没拽出来？

小恕抓着姜宁宁的手，十分好奇的研究，“就是这个手，砸的墙？”

姜宁宁：……

“惭愧惭愧惭愧。”

小恕左右看姜宁宁的手，跟着，忽然眼睛大睁，倒吸冷气，朝后一步退，松了姜宁宁的手改为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震惊的看着姜宁宁。

“那你现在来医院，还开着直播，难道，你要砸医院？那我岂不是……能现场看？搞快点搞快点搞快点！”

【哈哈哈哈哈！】

【她好离谱啊，她是不是忘了她妈妈也在这个医院工作。】

【万一人家是来找你妈妈的。】

姜宁宁上下打量小恕一眼，转了一下手腕，“认识程法女士吗？”

张悦一愣，刚要开口，小恕抢先一步，“认识啊，我家母后大人。”

跟着——

一张脸缓慢的涌上匪夷所思，反手一个指了自己的鼻子，“该不会，我吃瓜吃到自己头上了吧？你要找我妈？”

【哈哈哈哈哈！】

【她好可爱啊。】

姜宁宁都没忍住，抬手在小恕脑袋上呼撸一把，“昂，我来找你妈妈。”

小恕：……

要不是一屁股跌坐在地有点疼，她都想一屁股跌坐在地了。

看看姜宁宁又看看她直播间，看看她直播间又看看姜宁宁。

“你找我妈，那我作为我妈亲闺女，能冒昧问一句，我妈犯啥事了吗？她是偷税漏税？还是倒卖医院器械？还是给病人做手术出了什么问题？”

张悦简直无大语。

拽了小恕一把。

“不要胡说，程主任没有这些问题，程主任清清白白。”

小恕转头就问张悦，“我也想说我妈清清白白啊，可她找我妈诶。”

张悦：……

竟无语反驳？

疑惑的看向姜宁宁，“那个，会不会搞错了？我们程主任特别好，病人们也都很喜欢她，她手术也没有发生过意外。”

小恕跟着补充，“我来医院看病，也要排队，挂号也要app抢号，真的，你一会儿要砸哪？”

【我感觉她好纠结啊，一面想要维护自己妈妈，一面又想吃瓜，哈哈哈哈哈！】

姜宁宁哭笑不得，“你们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我来就只能砸墙啊？”

小恕一脸震惊，“难道你还要看病不成？”

姜宁宁：……

【哈哈哈哈，笑不活了！】

【宁宁对自己有误解，还是粉丝对宁宁误解。】

“我不看病，也不砸墙，我就是单纯的来找你妈妈，她没有做任何违法乱纪的事啊，你踏踏实实心放肚子里，该干什么干什么。”

张悦往旁边椅子上一坐，“我还干什么啊干，我肯定就在这里等啊，好不容易轮一次现场，我现在就给单位请假。”

说请假，就请假。

拿起手机就发短信【赵总，我今天身体不太舒服，想要请个假。】

赵总秒回，【替我在现场说一句搞快点，另外，请假撒谎，扣一天工资。】

小恕一脸问号看向姜宁宁的直播间。

赵总跟着又回复，【看什么看。】

小恕：……

老实巴交就不开口了、

张悦看了小恕一眼，朝姜宁宁解释道：“那个，程主任上手术了，估计得两个多小时三个小时才能下手术台，你看……”

姜宁宁笑道：“没事儿，那我去门口咖啡店待会儿，等程主任要下手术的时候，我再来，我就说几句话，不耽误程主任工作的、”

小恕蹭的跳起来，“那我陪你去门口咖啡店吧，正好，你闲着无聊给我算算命呗，就当打发时间、”

嗡嗡~

小恕手机震了一下。

领导发来一张照片。

【我的手，让宁宁帮忙看看，看了就不扣你工资。】

小恕心里一万个骂骂咧咧问候过去。

脸上朝姜宁宁笑：“可以吗？我请客，那什么，你要是想要打听点有关我妈的事，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另外，我还能把我爸给你叫来，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