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居然发生这多事。
“肆壹玖键盘手、肆壹玖鼓手......”每条骂他的微博评区里都有这几个ID怼人的身影,薛君钰后后觉,“你们都道吗”
“这倒无所谓,不过什你的歌会在他手上?”费朔直截当地问。
唐一泽也想搞清楚原委,“是啊,网上骂来骂去的东西都没啥意义,到底发生什?”
“陈铭羽公司发道歉声明!”钱前的一声惊呼又把三人的注意力转移,“他们说会下架陈铭羽的全部作品,追究陈铭羽的法律责任,还要给君钰损失补偿,不是,君钰,他真抄你的啊?在这种事你怎也犯糊涂?要不是他拿你的歌去参加比赛,当火的可是你。”
“别说,我头疼。”薛君钰短时间收到这多信息,脑袋都快爆炸,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不是抄袭,歌是我给他的。”
情绪激的钱前安静下来,唐一泽和费朔讶异地看他,等待下文。
薛君钰不道该怎给这种事下定义,“算是交易吧。”
“嗯?”钱前没听懂。@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费朔倒是明白点薛君钰的意思,“如果陈铭羽没有针对你,及时收手,现在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对吧?”
“嗯。”薛君钰点头。
“嗯你个大头鬼啊,”唐一泽实忍不住敲下他的头,“你当自己是佛陀转世吗?不管你是犯傻还是怎,署名权不懂吗?”
歌曲署名权什的,他要真掰扯得清楚这些,上辈子他和他的乐队也不至于这穷,他也不至于迫于生计骗去跟演艺公司签约。薛君钰揉揉自己的脑袋,有些委屈地心想薛旻钺今早都还没打到他呢。
“别激,老唐,”费朔做安抚工作,“事情没你想得那简单。”
薛君钰抠手指:......其实也没那复杂吧。
来电铃声响起,拷问的薛君钰得到片刻的解脱,即便是陌生号码他也立刻接起。
“您好,是薛君钰先生吗?我是杜林立,陈铭羽的经纪人。”
离他最近的几人听到后半句话,催促薛君钰开免提。
拗不过的薛君钰只好照办。
“我是,请问有什事吗?”
他话刚说完,腿上吃痛一下。
只见唐一泽恨铁不成钢地盯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是不是傻?他来找你还有什事?”
单手握持电话的薛君钰愤怒地作口型反驳:不是客套一下嘛,什要踢我?
杜林立坐在办公室里,一时竟拿捏不准对方的态度。他开头说明他跟陈铭羽的关系,对方居然还问他有什事,只说不愧是薛总的儿子,这几天发生的事他都没放在心上吧。
“针对陈铭羽公司已经做出处理,杜某谨代表悦乐向您道歉,估算赔偿金额稍后会发送到您邮箱,至于陈铭羽——”
薛君钰扒开钱、唐、费的包围,一个人走到阳台,反锁上门。
“杜某已经听说事情大概,在此也不他辩白。他已经主解约,这几天会公宣退圈,想必是不会再出现在您视野里。”
听这样的处理结果,薛君钰下意识问:“他不唱歌吗?”
“当然。”
电话那头的缄默让杜林立意识到或许,陈铭羽和薛小少爷的关系并没有像陈铭羽本人说的那水火不容,又或许,薛小少爷并不是一个记仇的人。
“......您希望他继续唱歌吗?”
“那个,说实话我讨厌他,但那也是后来的事。我第一次在合唱团排练教室外面听到他的歌声,在想,要是他将来成我的主唱好——”
说到这薛君钰忽然懂一点四前的自己什在陈铭羽威胁时到那无力——他原来,是真的有想让陈福宝唱他的歌。
“他唱歌确实不错,”杜林立没否认,“所以你让陈铭羽一直唱你写的歌吗?”
这拙劣的威胁手段,而且漏洞百出,杜林立听陈铭羽讲时都觉得不可思议。
“也不算,我该记的仇还是会好好记的。这几我在念,不念也在玩,没关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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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林立:......记仇是这样记的吗?
“刚说的赔偿金额,是公司那部分的,至于陈铭羽的......我想他暂时拿不出来,”杜林立怕对方听到这句话生气,又继续补充,“他这几赚的钱也基本上拿去还哥哥欠的高利贷,过几天他还要跟一个小品牌打违约金的官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