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了,出发出发!”
薛君钰,薛,钱前心复杂地看着眼前这位一身地摊货的富二代,深吸一气——
钱前决定了,他要在眼前这个有钱还特权识的时候好好把他欺负个够再说。
“我学钢琴的。”
“钢琴啊。”薛君钰和钱前反应平平。
“架子鼓。”费朔开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薛、钱俩总算听到这位新舍友的声音了,“架子鼓,这个好,这个好。”
唐一泽不满了,“你怎么还搞区别对待啊,钢琴咋了?”
“咋啊,小唐,不要这么敏感,钝感也是很有必要的。”钱前咬下一块羊肉,以师长的吻教导他。
“那你专攻么的?”唐一泽反问。
钱前骄傲挺胸,“吉他。”
“啊。”
和唐一泽一起发出失望感叹的还有薛君钰。
“君钰,你学么的?”唐一泽好奇地扭头看他。
这个问题薛君钰很难回答,但为了不再次被某个魔咒缠上,他选了一个谨慎的答案,“......古典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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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个古典,俩个现代,凑不成乐队了。”钱前奈摊手。
“怪不得你嘘我呢,电子琴我也可以啊,”唐一泽灌了茶,“不要组乐队,你跟君钰俩个得有一个改弹贝斯吧。”
“我还以为你弹钢琴的看不上现代乐呢,这下好办了,”钱前兴奋地搓手,“君钰,贝斯你上。”
“为么?”薛君钰差点就要拍桌而起了,贝斯有多透明他已经体会够了,“你不能改吗?”
“因为我要当唱啊。”钱前理所当然地回答。
“我也会唱!”不就是个唱吗,谁carry可以吧?
“我能唱《青藏高原》,你能吗?”钱前悠悠地来了一句。
“我.....我——”薛君钰憋屈捂脸,“不能。”
“关系,君钰,”唐一泽安慰他,“现在是看脸的时代,几个心听音乐的,你要可怜可怜一下钱前,他要当贝斯手在舞台上那是隐形了。”
薛君钰并有被安慰到,“他丑是他的事,可我想让自己弹的声音被大家听到啊。”
“这个......”唐一泽有点说不上来。
“那就加个solo,但是贝斯solo的话,我听说很难,君钰,你可以吗?”费朔认地直视他。
这已经完全是以他当贝斯手为前提了吧?薛君钰愤愤地喝了可乐,“不可以也要可以啊,我会练习的。”
还上台就被边缘化了的钱前:......“我恨你这些帅哥。”
“那就这么决定了,既然要组,给乐队取个么名字比较好呢?”唐一泽推了推费朔,费朔摇摇头,又推了推薛君钰。
“我语文不好。”薛君钰非常有自知之明,把问题抛给了钱前。
总算找回唱场子的钱前早就有了打算,“现在流行数字乐队,要不就用我的宿舍号吧。”
唐一泽挑下了眉,费朔战术性喝茶,薛君钰回忆且知畏地念出他的宿舍号:“419?”
说完他才反应来,在隔壁桌小姐姐看来前及时捂住了嘴,但薛君钰的行径异于掩耳盗铃。
“世风日下。”
“渣男。”
“帅哥一个好东。”
“瞎了那张脸。”
唐一泽跟想安慰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新舍友的费朔交换了位置,拍了拍被骂得抬不起头来的薛君钰,“误伤误伤,咱不听,君钰一看就是好孩子。”
“419怎么了?”钱前一头雾水。
“......你也是好孩子。”
唐一泽肯定地看了他一眼。
总感觉事有蹊跷的钱前上网搜了下,然后仰头对着薛君钰干了一瓶啤酒,“哥,我对不起你。”
“所谓,”薛君钰虚弱地笑笑,“母单也么可在乎的。”
“你这么说,我感觉更对不起你了。”钱前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怜悯。
薛君钰敏感地察觉到了那么一丝丝不对劲,“怎么,你不是母单?”
“你这么问才奇怪吧?我搞艺术的还是母单也太说不去了。”钱前更同他了。
唐一泽看不下去薛君钰被打击到体完肤的眼神,试图为他挽尊,“君钰在一中上学呢,跟咱况不一样。”
“你也不是母单?”薛君钰读出了他的潜台词,更受伤了。
“呃,虽然这么说可能会显得我很自恋,但从小学六年级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