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让人一口咬住,傅安年记得,那里也是她敏感的地方,稍稍一碰,就会轻轻颤抖,像只可爱惹人怜的兔子似的,特别想狠狠欺负。
光是想想,身体有了反应,迸发的力量吓人,青筋凸起。
玉熙睡得迷糊,能察觉到他靠近,她悄无声息的把手换个姿势,接着就听见傅安年说话。
她没睁眼,模糊不清的应了声,接着睡,她实在累,一点也不想动,而且他的意图太明显,她怕自己招架不住。
原以为他见自己睡着了,便放弃了,不成想傅安年直接将她亲醒,一边亲,一边说着羞人的话。
“好香,擦什么了?”
“大了点,一手握不住。”
“是奶香。”
玉熙颦眉,最后那点睡意也没了,她拍掉他的手,闭着眼睛说:“能不能改日?今天回来有点累。”
她没说假话,在外头玩了两天,回来又忙着陪孩子,实在没精力和他纠缠,虽然她也想。
傅安年平静的哦了声,显然不信她的话,男人带着薄茧的掌心往下移,嗓音低沉,“是吗?我看看。”
须臾,男人伸手在她眼前晃,修长的两指间沾了一点晶莹,笑声放荡,“这是什么?又骗我。”
傅安年这下更不听她的了,因为知道她在说谎话。
玉熙无奈,只好睁开朦胧的眼,可是一看见他手指,两颊绯红,全身轻颤了下。
“你怎么这样?”
“过来,好好亲亲。”
薄唇贴上粉嫩唇瓣,吻的轻柔,辗转纠缠,吸吮逗弄。可是这种轻柔持续了没一会,便是强势掠夺,霸道的侵占她唇齿的每一寸,而她,阻挡不了半分。
玉熙软着身子,呼吸声比方才大些,她抓着男人衣袖,闭上眼睛尽情享受。
动情的两人不舍分开,就在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一道响亮的哭声响起。
打破一室旖旎。
“哇哇…”
旁边熟睡的小家伙不知怎的了,忽然就哇哇大哭,瞧着是没停下的意思。
两人同时顿住,对视一眼后,不约而同侧头看,玉熙平静的喘气,傅安年则气得拧眉。关键时候哭了,真会挑时候。
可怜他全身发热,硬的疼。
“等会,我先哄哄。”
说话的嗓音娇媚动人,傅安年听着又是一紧。
男人缓了缓,深深呼吸下,而后翻身而下,抱起了孩子,“哄什么哄,给奶娘带,你歇着。”
玉熙一听就笑了,他的目的太明显,不明白就傻了。
她坐在那盯着看,看见傅安年打开门,把孩子抱给了冬玲,不放心的叮嘱几句,然后才关门进来。
孩子一走,屋内顿时安静,又有了暧昧气氛。
玉熙侧着声,目不转睛的注视他,眼睫轻颤,水眸荡漾,一副柔媚风情。
男人喉结耸动,一步步朝她而来,步伐稳重,略显急切,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俯视她。唇弯着,好似在看一只落入陷阱的兔子,任由她怎么挣扎,今晚都逃脱不开。
烛光摇曳,他的侧脸线条柔和,眸却深不见底,仿佛是旋涡,随时把人吸进去。
玉熙对视半晌,娇羞的别过脸,她从男人脸上窥见了浓烈的情|欲,直白热烈,望一眼,她的身子就软了半分。
傅安年把薄被拉开,说:“现在没人打扰了。”
他跟冬玲说了,把孩子抱给奶娘,今晚别来打扰。只要他们有眼睛,那么今晚没人再敢来敲门。
“傅大人真是急性子。”
玉熙打趣一句,脸红的滴血,露在外面的脖颈也泛着粉,很是动人。
“我是怕你急。”
借口。
明明急色的人是他。
房门外走廊下空无一人,唯有清风拂过,带起了沙沙的树叶声。
魅惑人心的低吟混在风声中,丝丝扣人心,旖旎缱绻,令人脸红心跳。
没过多久,低吟变了味,当中夹着断断续续的啜泣,一声又一声,像是被欺负的狠了发出来的。
啜泣声响了半夜,时而低时而高,听着可怜。
玉熙浑身没力气,她眯着眼睛,眼角微红,长长的眼睫上挂着两滴泪珠,欲坠不坠,瞧着柔弱好欺。
红唇翕动,粉嫩的舌尖动着,一声声求饶。奈何精悍狂野的男人充耳不闻,甚至在瞧见眼角的泪时,有了更疯狂的想法。
她太娇,太软,怜香惜玉的心刚起,就被浮起的恶劣取代,只想更加的用力,凌|虐。
桌面撞击墙壁发出哐哐的响声,起先动静小,不过半刻,声响越来越大,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
玉熙挂着泪珠的眼一瞥,看见自己最喜欢的步摇掉在地上,她跟着垂眸,却看见桌角因为撞击缓缓移动,步摇被桌脚压着了,这般的用力,怕是没一会就要断裂。
她张着唇,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步摇…坏了。”
男人胸前的汗珠低落在嫩白上,淫|靡刺眼,他哼笑两声,道:“步摇坏了?还是你坏了。”
玉熙咬唇不语,颦眉极力忍耐,须臾,她听见微弱的吧嗒声,步摇断了。
傅安年没低头看,咬牙承诺,“明个买十个,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