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休息吧,明天上班别迟到就行了。”然后李大治又凑到我耳边轻声的说:“快活完了明天起来别忘了给人家钱,二百。”说完冲我挥了挥手就拦了一辆出租车一溜烟地走了。
就剩我跟田甜站在了路边,我也不去想了,叫了一辆出租车说了一个宿舍附近的位置,我记得那里有一家宾馆,现在应该还有房间。就这样我带着田甜来到了酒店,开了一间房。不过夜总会的啤酒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当时喝了那么多只觉得头有点晕晕的,现在来到了宾馆就觉得晕的不行一头扎在了床上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醒来后,发现我和田甜都是光光的躺在床上,什么时候脱得衣服,都干了点什么我一点记忆都没有了。头还是有点晕,身上没劲。费力的找到自己的衣服掏出来手机一看,吓我一跳,已经七点四十了,我赶紧穿衣服去洗漱。等我洗漱出来,田甜也醒了,看到我已经穿戴好了,也开始穿衣服了,我想起来李大治给我说的话,就掏出了二百块钱递给了田甜。田甜很自然地接过钱放在了床头,然后继续穿衣服。没一会穿好了衣服也去简单的洗漱了一下,然后拿起床头的钱亲了我一下说了一句拜拜,就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等我也跟着出去下楼到服务台去退房时,田甜已经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走了,我摇了摇头,这一晚上的荒唐,真跟做了一场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