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贵女的父亲在朝中虽然不是什么重臣,也是六七品的官职。
她们也跟公主、郡主打过交道,但从未被如此羞辱过,那女子眼眶顿时一红,“你!你欺人太甚了!”
到底受不了这个委屈,她哇的一声,哭着跑出去了。
她的那些手帕之交也立即追了上去。
向文玉却是冷哼一声,心情顿时变得好极了。
掌柜的见状,当即讨好性的问道:“向姑娘,那支簪……”
不等他说完,向文玉便大方道:“一起记账上。”
见她愿意买单,掌柜的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出来了,更是殷勤的围在她的身边端茶递水的,嘴里还说着各种夸人的话,将向文玉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
向文玉也沉浸在他的吹捧中一次次的迷失了自我,一口气买下了好几套头面。
向太傅最在意自己的名声,容不得有任何的污名发生在自己身上,是以他为官清廉,两袖清风,这么多年下来,也没攒下什么银两。
这笔账单自然是送到摄政王府的。
管家看着这笔账单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这姑娘还没进门呢,花钱就这般厉害,瞧她这一天花的,都快赶上两位娘娘好几年的开销了。
管家不敢做这个主,拿着账单去找了摄政王。
摄政王瞥了一眼:“这笔账,从本王的私库走。”
这消息传到一前一后传到了陆凌跟李氏的耳中,前者眸色淡如水,浑然没有放在心上,将全身心都投入在了养女尉迟沁的身上,而李氏气得脸都青了。
“这个不要脸的小贱蹄子,还没进门呢,就开始作威作福了?”
最让李氏生气的是,王爷竟然还为了她动了私库。
她跟着摄政王这么多年,他对自己开私库的次数少之又少,这前前后后加起来,怕是都没超过一千两。
今日为了一个臭丫头,动辄便是三四千两,当真是好样的啊!
她在屋中发了好一顿火气才逐渐冷静下来。
好歹她也活了大半辈子了,什么样的风浪没见过?区区一个妾室而已,等她进了门,她多的是法子刁难她。
一杯凉水下肚,将李氏的心火浇灭了几分,她扶了扶头上的步摇,问道:“陆凌那边什么反应?”
下面的人回道:“回侧妃娘娘的话,王妃还是如同往常一样。”
李氏冷哼一声:“她倒是坐得住。”
其实她也早猜到陆凌的反应了,她将儿子的死记在了摄政王的头上,这些年一直对他冷冷淡淡的,别说他纳妾了,怕是就算休了她,她的心情也没有什么起伏吧。
李氏突然间也有些倦了,她们陪着他渡过大风大浪,好几次都险些入了鬼门关。
走到如今这个位置,可以说都是用命搏来的。
可如今却叫一个小丫头捡了便宜。
李氏心中多少有些不甘,她屏退左右:“你们都退下吧,不用在我这里伺候了。”
待人走后,她坐在镜台前,铜镜中的自己已不复当年的模样,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不少的痕迹。眼角的细纹还有发间那几缕白丝,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她已年华老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