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大病了一场,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养了半月之久,她方才能够下床。
这次的风寒,差点没要了她的小命。
梅姨娘在得知她是为了一个男人病成这样,又是恼怒又是心疼。
“你风寒还没完全好,这是要去哪?”
今日阳光正好,梅姨娘搬了一张摇椅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正惬意之时,眼角的余光就看见了走出房门的苏瑶。
苏瑶大病初愈,整个人消瘦了不少,一张素净的小脸,也透着几分病态的苍白,看上去颇有几分弱柳扶风之势。
“姨娘,我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想去向三妹妹道个谢。”
若非是她请来大夫,她怕是早就一命呜呼了。
早几日她就想去感谢苏挽了,就怕自己的病气过给她。
梅姨娘的目光落在她身后的丫鬟上,见她两手空空的,当即道:“既然是要去道谢的,怎能两手空空前去?”
苏瑶局促道:“我不知道应该送些什么给她,毕竟吃穿用度,三妹妹都不缺。”
她手里最贵的东西,怕是苏挽也瞧不上。
毕竟,她现在自己经营着铺子,每日赚得盆满钵满的。
苏瑶轻咬了下嘴唇,她的手艺更是上不了台面。
梅姨娘沉默了片刻,最终叹息了一声:“罢了,就这般去吧。”
她又语重心长道:“三姑娘救了你两回,是你的大恩人,以后你要日日惦记着三姑娘的恩情,切莫做那些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女儿省得。”苏瑶福了福身:“那女儿先告退了。”
“恩,去吧。”
苏瑶还没走到沁香苑,就看见了迎面走来的苏挽。
苏挽刚养了一只金丝雀,这是她第一次养鸟儿,虽说大哥有教她怎么养,可苏挽还是担心把它给养死了。
今日她准备出门买一些专门养鸟的书籍,顺便再给它买一些吃的。
见着苏瑶,苏挽笑着走过来打招呼:“二姐姐身体可好了些?”
“多谢三妹妹关心,已经好多了。”说着,苏瑶朝着她盈盈施礼,一脸感激道:“这次,多谢三妹妹了。”
苏挽扶起她:“姐妹之间,这般客套作甚?况且,我也没做什么。”
她只是让人去请了一个大夫而已。
不管如何,苏瑶是记住了她的恩情了。
想起以后不懂事,经常跟她作对,苏瑶面上浮现一抹愧色。
她耷拉着脑袋,歉意道:“以前的事情,对不起,以后,我不会再跟你作对了,你让我往东,我便往东,让我往西,我便往西,保证对你言听计从。”
“噗嗤!”苏瑶的一番话将苏挽逗得好一番笑,“你对我言听计从作甚?你是我二姐,又不是府中的下人。”
讲道理,这样的苏瑶让她挺不习惯的。
苏瑶苍白的脸上,浮现一丝红晕,眼神闪烁了下,低声道:“其实你把我当做下人使唤,也不是不可以。”
报恩嘛,要么就以身相许,要么就是做牛做马伺候着。
三妹妹是女子,前者定是不能的,后者倒是可行。
苏挽:“……”
她颇为无语道:“二姐,你真是烧糊涂了,我哪舍得将你当做下人使唤?以后这种话莫要再说了。”
“你大病初愈,还是不要在外面吹太久的风了,免得又寒气入体。”
她语气一厉:“春竹,还不扶你家小姐回去歇着?”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