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毅成的脸上没有半分害怕之色,他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十分欠揍的说道:“我不是已经道歉了吗?况且不也没伤到人吗?”
宋逸冷声道:“有你这样道歉的?”
“宋逸,算了。”苏挽压着嗓子叫了宋逸一声,然后将手中的书扔给了张毅成。
刘嵩眉头紧皱:“你就这么放过他了?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啊?”
宋逸也不解的看向苏挽:“你今天怎么了?”
怪怪的。
“没事。”苏挽纯粹是不想惹事,毕竟,她现在并不是苏文泽。
不过,张毅成这个名字,她是记住了。
“夫子来了。”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学子们顿时回到自己的位置规规矩矩的坐好。
苏挽环视了一圈,只有宋逸的旁边是空着的。
她径直走了过去,坐下。
苏挽从宋逸旁边经过时,他敏锐的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脂粉香。
宋逸觉得奇怪,男人身上怎么会有脂粉香?
他扭头看向苏挽,不知道是不是他才错觉,他总觉得今日的苏文泽,有些不一样。
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呢?
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就是感觉怪怪的。
苏挽一坐下来,就察觉到了宋逸的眼神,她打算忽视,可也经不住他长时间的打量。
她皱着眉头,道:“我脸上有花?”
宋逸讪讪一笑:“没有,我只是觉得你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刚说完,他又立马问道:“你声音怎么了?”
苏挽:“……受了点风寒。”
是吗?
宋逸压根不信,因为在她的脸转过来时,他眼尖的看见了她耳垂上的耳洞。
还有耳后那过于娇嫩的肌肤。
宋逸心头一跳:“你是……”
“嘘。”
苏挽见他看自己的眼神有了变化,就知道,他已经认出自己不是苏文泽了。
她用食指抵着唇,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快速放下。
宋逸心头震惊不已,但也明白这里是书院,苏挽女扮男装代替苏文泽来书院一事不能泄露出去。
他赶紧收回了视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这会,陈夫子已经进来了,他环视了一圈,视线落在了苏挽的身上,在看见她后,眼中露出了一丝满意之色。
随后按照他讲课的规矩,行了师生礼后,便开始授课了。
苏文泽的学业非常差劲,陈夫子在课堂上基本不回叫他的名字。
这一堂课,倒是顺顺利利蒙混过去了。
等陈夫子一走,苏挽便起身离开了。
宋逸赶紧跟了上去。
刘嵩刚问问他们两个要不要去茅厕,一回头,他们两个人都跑了。
“喂,你们等等我!”
刘嵩也赶紧追了出去。
张毅成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眼中泛着森冷的光芒。
他朝着以他唯首是瞻的小弟勾了勾手指:“过来。”
“成哥,有什么吩咐?”
张毅成在他耳边附耳了几句,那人面露犹豫:“可是,那可是将军府,我……”
“你是害怕得罪将军府,还是害怕得罪我张家?”
那人苦哈哈的笑道:“当然是不敢得罪成哥您啦。”
张毅成拍了拍他的脸:“那就按照我的吩咐去办,嗯?事成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好的,成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