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
可奇怪的是,我怎么会睡在她这里?
思维短暂的停滞,陡然一个激灵,顺势就要掀开被子爬起来,可一阵头痛欲裂感传来,浑身像散了架一样。
缓了一会儿后,我才掀开身上薄被,双手支撑着沙发坐了起来。
这蹑手蹑脚一紧张,打翻了茶几上的半杯水,一扭头我便和阳台上的溪月四目相对。
她正在阳台上晾着衣服,阳光像是给她镀了一层光圈,我看不到她的正脸。
慌忙收拾中,她走了过来。
我轻轻的将玻璃碎片扔进垃圾桶,又迅速的擦干净地板,这才偷偷看着她,心不安地漂浮,仿佛要升入那高空。
我还没想好如何应对,一时间慌了神,就这么尴尬的看着她,这种莫名的恐慌,自己都不知道从哪来的。
四目相对中,溪月神情冰冷且不耐烦的说道:“酒醒了没?”
我扶着额头,故作娇嗔道:“头,头还有点晕”
“酒醉方世玉,酒醒怎么还成林黛玉了,流氓耍了一晚上还不够么,穿上衣服赶紧滚出去。”
我还没反应过来,溪月抓起一堆洗干净的衣服,劈头盖脸地丢过来,蒙在了我的头上。
反应过来之后,我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被脱的只剩下一只内裤了,我几乎下意识地抓起沙发上的毛毯,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这反应却被溪月活生生地鄙视了一番。
昨晚我完全喝断片了,回来后发生了什么事,已经完全没了记忆。
此刻又睡在溪月家里,难免让人想入非非,我不禁紧张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