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打人,会叫骂,会出现癫狂等等症状……
自己身上的锻体丹,刚好和这种病症对口!
如果再开几服药煎服,苏澈有信心,半个月之内,能够让两位老先生安享晚年!
“嘎吱!”
就在这时候!
一辆老款帕萨特暴躁的停在了门口!
周天德直接推门下车,秘书紧随其后冲进了门!
“苏澈!你想干什么!”
周天德冲动的站在苏澈面前:“你动不了我,就打听我的老家?想要通过这种办法逼我把北山竼那块地出让给你是么?我告诉你,你做梦!!你趁早死了这条心,那块地,我无论如何都不会给你!”
“还有!我不追究我儿子为什么会在你们的店里打碎了一百多万的青瓷花瓶,要赔偿,我可以给你们!但是我警告你们,别做的太过分!”
“苏澈你也是读过书的体面人,算是个知识分子!做事要讲律法!名后果,知得失!!”
“你怎么说话呢?”
付东拦着周天德:“周知府,要说知识分子,您可更是个知识分子,还是个身居高位的知识分子,怎么?你就是这么对待老百姓的?”
“老百姓?”
周天德冷笑:“你们算老百姓么?你们是资本家!黑心的资本家!!”
“天德!”
“你胡说什么!”
老先生很意外的看着儿子:“天德,你怎么会这么说话?今天你这是怎么了?平日里你也不这样啊……”
“父亲!”
周天德赶紧跑到父亲轮椅下半跪着:“父亲,让我妈推着您去屋里吧,这里面的事情您不知道……”
“我虽然不知道,但是老头子我活了大半辈子了,我能察人识人!”
“父亲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这位苏澈小伙子,绝对不是你说的那样!”
老先生道:“他来是为我治病的!”
“噗嗤……”
“父亲,他是个做生意的,何况还这么年轻,他会看哪门子的病啊……我不知道他刚才跟您说了什么,但是,从这一刻开始,你全部都忘掉吧!”
“是么?”
老先生狐疑的看着儿子:“可是我觉得我不会看走眼……”
“爸,这一次你是真看走眼了。”周天德瞥眼看到了地上的两颗抽完的烟屁股,深呼吸一口,尽量的压制住自己的怒意。
“爸,您先休息一下,我跟他好好谈。”
说着,周天德站起来,再次深呼吸,来到苏澈面前:“苏老板,我们借一步说话。”
“可以。”
门外。
周天德道:“苏老板,你想要北山竼,我是真的不能出让,你还是不要再惦记了,而我的老父亲……吃苦受罪了一辈子了,就当是我求求你了,不要再打扰他,好不好?”
说着,他将口袋里的银行卡拿出来:“这里面,是一百多万,是我为犬子周琦,赔偿那个他打碎了的青花瓷瓶的钱,请笑纳!你把卡收下,然后,就离开这儿吧……以后再也不要来了!”
“周知府……”
苏澈摇了摇头:“那个青瓷花瓶,我另有妙用,并且已经用上了,我因祸得福获得了其他东西,所以赔偿就不必了,你收回去吧。”
“另有妙用?”
周天德笑道:“都已经打碎了,还能有什么妙用,绝世的画,缺了角就要掉价,这道理我懂,你还是收着吧……至于要为我老父亲治病的事情,别说我不相信你,你觉得谁会相信一个商人还能做医生的?再说,就算是我相信你,老人家的身体,也已经不适合再折腾了……”
“还有,那两颗烟,你知道他已经快七十岁了么?烟草,会对老父亲的身体造成巨大的伤害的,就凭这一点,我就断定你根本不懂医,还是算了吧……”
“是抽两颗烟伤害大,还是念念不忘抓心挠肝却不能满足伤害更大一点??”
苏澈说到这儿,反而住口不说了,点点头,把卡收下。
因为拿抽烟伤身体,不抽伤心情两件事做类比,并不是谁都听得懂……
“周知府,按理说,你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若是在不了解你之前,我转身离开便是,但是现在,我知道你是个清廉的好官,那么你的问题,我帮你,也不过举手之劳而已。君子之交淡如水,请放心,我只给两位老人家治病,别无他意……”
“至于北山竼,我要来有用,在你手上却是根本没用!待二老百年之后用作墓地……这说法怎么听怎么觉得可笑,周知府你觉得呢?”
“你还是赶紧走吧……”周天德挥了挥手:“我不想再多说了……”
“那好!”
苏澈言尽于此,点到为止!
“周知府,那就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