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没有任何月亮,甚至连一点亮光都没有,在李广目标引导兵的带领下,数万大军从天一黑就开始分批开拔,轻车简从,速度慢的先走,速度快的骑兵之类的殿后,悄无声息。
第二天,大营依旧是那个大营,一米多高的盾牌还是将中军围了个水泄不通,在草原上淡淡的雾气掩护下看不出任何破绽,公孙贺组织留守人马挥动大汉旗帜,偶尔组织一两队四千人的队伍在阵前来回跑动,显示出应该有的气势。
而在数里之远的山丘上,几名匈奴探马已经来过几趟了,透过淡淡的雾他们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蹲点几天也不见汉军动作,从脸部表情中可以看出有些焦急。
而一大早,霍去病就随着公孙贺派出的二十队阵前探马出了阵营,进入了茫茫克里草原,然后按照原计划向罗格草原的土丘林而去,全面监视匈奴大军动向。
八百羽林犹如八百骑士,一路上,霍去病很激动,刘彻的话在耳边环绕,自己的承诺在耳边环绕,建功立业的心在跳。
下午,草原的雾气慢慢的开始消散,在草原上偶尔还能看见一两只没人要的小羊羔。
突然,负责前方火力侦察的齐东、隆东强,透过淡淡的雾发现前面似乎有一队人马在雾色的掩护下向罗格草原而去,于是下令悄悄跟了上去。
经过机灵的齐东、隆东强侦察,这是一队匈奴的补充兵,不知昨晚从哪儿弄了一大批的粮草托在马背上,而且知道透过雾气掩护自己前进。
兴奋激动的齐东让胖子隆东强带人继续跟着,然后自己快马加鞭的回禀霍去病。
“报,校尉,校尉。”瘦子齐东还是一副激动得要落下马的样子。
这一次行军不同之前,霍去病没有设置自己的左右大军,只有齐东隆东强的前方侦察,所以大家都在一起。见齐东又是这样的激动,众人一感就有敌情。
“校尉,前方有一队匈奴的后勤兵,托着粮草在雾气的掩护下正快速的向罗格草原而去,隆东强正跟着呢!”瘦子齐东报告完之后那真像打了鸡血啊。
一听前面遇到了一小队的敌人,大家的鸡血都打了起来,兴奋的,起哄的,惊讶的,毕竟这些羽林小伙子都是第一次外出征战,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还是有的。
“带路!”霍去病话一落就带着大队伍跟着瘦子齐东而去。
在一个低洼的草原里,雾还没有完全散去,一队五百人的匈奴后勤保障队伍快速的移动到这里,然后可能是走累了想在雾的掩护下在这里休息,他们很小心,几名外围警戒骑兵早已派出,但很不幸,已经被胖子隆东强解决掉了。
看着洼地里这一群等待被宰杀的羔羊,霍去病也不客气了,这些家伙那就是送菜的。
“就拿他们来祭旗吧,祭我大汉的战旗。”还没等大家看清这是啥玩意儿,霍去病就已经举起了单钩枪指着大声吼道:“片甲不留……”
“杀……”
“片甲不留……”
顿时,匈奴保障队伍后方出现了雷霆般的吼声,吓得一些匈奴兵起身拔腿就跑,有的刚拿出自己的干粮还没吃,就吓得掉在了地上,有的才躺下小咪了一会儿就被噩梦惊醒。
八百羽林军风驰电掣般冲进了这片洼地,刀光剑影,长矛乱刺,让五百匈奴保障兵顿时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地域,片甲不留,格杀勿论的羽林作风让这里寸草不生。
一时间,匈奴人的哀叫声、投降声瞬间被羽林军的疯狂声所覆盖。
在这些羽林军的眼睛里,其实这就是一场游戏,自小训练就被灌输片甲不留,所以长大进入战场就是这样残疾,所以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大雾就散去了。
洼地里已经血流成河,尸体一叠一叠的,从尸体的缝隙里还冒着烟显得热气腾腾的新鲜血液顺着小沟流向最低洼的地方流去,羽林小兵一脚下去,血水都可以淹没整个脚掌。
韩彤、张奎山继续在堆积如山的尸体里清理着活口,这是一贯作风。
而范木竹和齐东隆东强则是让匈奴兵更可怕的,由于之前就是在前营牢房,所以杀人的技术非常到位,百种死法样样都可以试试,样样都让匈奴人咋舌三分。
霍去病非常淡定的行走在尸体两侧,偶尔伸出手去摸那些运送的粮草,看着横七竖八躺着的匈奴兵的尸体,霍去病似乎有了新的想法……。
而这边的张奎山、韩彤、范木竹等已经清理得差不多了。
“出来,出来,快出来!”
“哈哈,还藏死人堆里!”
张奎山从一个死人的堆里突然就拔出五个抱成一堆,且害怕得瑟瑟发抖的匈奴兵。
见还有活口,众人迅速拔剑,或者长矛瞄准,誓要把这五人刺成筛子。
“住手!”霍去病手一挥慢慢的走到跟前看着这五个怕死鬼。
这五个人亲眼见证了这几百人的残忍,羽林军的杀人不眨眼,片甲不留,范木竹和齐东隆东强监狱